“怎么了?”等着文的崔耕见安思顺没有文了,忍不住问。要知他同安思顺接这么时间,一般是有话就直接说了,几乎是没看到这样说一半没有文的况。
杨玄琰这话,还真是话糙理不糙。想整死自己的人确实很多,相对而言,这张文休在里面还真是一个小人,排都排不上号。
“是。”
崔耕心里痛快,命人整治了一桌好酒好菜,在那自斟自饮。
“不敢!”安思顺微微一躬,:“今日大家都在放浪形骸,虽说四周没什么敌军,但末将负王爷安危,不敢大意。另外……”说到这里,安思顺停顿了来。
见崔耕面为难之,安思顺赶转移话题,:“末将其实今日来找您,跟成亲之事没什么关系,那个事我……自己解决,自己解决!不劳王爷您心!”
在历史记载中,安思顺也算大唐数得着的名将之一了。最关键的是,安思顺算个老实人,此人无论是用兵还是人,都中规中矩,不犯大错。崔耕对他用着非常放心。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安思顺虽为一代豪杰,但面对男女之事却羞得满面通红,手足无措。
崔耕并没有因为张文休的打量而生气,而是直视着他的睛,不不慢的:“人已经见了,然后呢?”
自从上次安思顺保着崔耕去安,顺利归来之后。崔耕就封他为侍卫统领,负责自己的安全。
猛然间,张文休狂笑不止,双瞪着崔耕,嘴角上了乌黑的血迹,仰天栽倒。
安思顺就不同了,就算胜不了,也吃不了大亏。
张文休仔细盯着崔耕,:“刚才在甲板上,也看不大分明。我就是想看看,越王崔耕,是怎样一般模样?老夫千算万算,还是落了他的设计之中!”
崔耕正:“那还是本王的不是了。安将军放心,本王回去之后,定当发动大伙,给你找一个门当对,贤良淑德的好女。”
“其……其实,也不用多么贤良淑德。我……我就是想找个会武艺,懂兵法,和我能说到一块去的女。”费了好大一番功夫,安思顺终于把自己的心理想法说了来,说完后也就不再那么手足无措了,而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崔耕回话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
“我就是想看看……”
崔耕寻问:“那安将军到底想什么呢?”
“我以为有什么奇特的地方,原来也是一个鼻两只,不过如此!黄泉路上,我……我等着你!哈哈!哈哈!”
“看什么?”
?”
但不怎么说吧,张文休这伙海贼的主力已灭,算是去了崔耕的一大心病,值得大肆庆祝。
安思顺犹豫了一会,才吞吞吐吐地:“末……末将想求您一件事儿。”
“安将军可是难得开一次。”崔耕饶有兴致地:“到底是什么事让安将军这般为难?难是看上哪家的小娘了?诶,对了,说起来,你这个年纪早就该成亲了哈,倒是本王疏忽了,你现在有合适的对象没,有的话本王定当一力成全。”
“哦,是思顺啊,来吧。”
杨玄琰弯腰去,一探他的鼻息,然后站起来,用脚踢了他几,才嘟嘟囔囔地:“等我爹死?你即使转世投胎了也等不到!再说了,等我爹上路的人多着呢,怎么也不到你啊!”
中军帐。
崔耕放酒杯,起相迎,微微一笑:“思顺,坐吧。你怎么不在外面和大家一起吃喝酒?是饭菜不合味儿吗?”
离此不远就是一小岛,看着天已晚,众人在岛边了锚。在岛上扎了帐~篷,将带的酒拿来,开怀畅饮,庆贺胜利。
“王爷,您在吗?”帐外有个声音响起。
“呃……”
“都……都不是。”安思顺继续吞吞吐吐地:“之……之前,倒是有人给卑职说过亲。但……但是……没合缘的,末……末将又不想凑合,所以”
崔耕份最,和诸将喝了几杯酒后,就主动离席。要不然,他在现场,大家即使想玩,也会都放不开。
帘栊一挑,安思顺走了大帐。
崔耕一嘬牙,心说,你这是找还是找老婆啊?这味儿可真够独特的。会琴棋书画的女我倒是见多了,但会武艺,懂兵法,这样的女我都没见过,上哪给你找去?
“啊?服毒了?”
崔耕摸了摸鼻,一阵苦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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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什么?是没成亲,还是不想成亲?”崔耕难得见到安思顺这样的表,不由得打趣。
从某角度,崔耕对安思顺的信任,甚至比对仙芝郭仪封常清都要。封常清的忠心当然是没问题的,但让他带兵打仗,获胜是很可能的,不过现一时大意的况,大败也不是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