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耕扭看向安思顺,“你说咱们得赶跑,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安思顺杨玄琰也恍然大悟,取了这几个人的兵刃,和崔耕一起迅速离去。
崔耕倒是想跟人家谢呢,人家说的话,他却一句话都听不懂。同样地,他说的话,人家也听不懂。
好呢。”
“室韦话?”
不好!
不想不知,杨玄琰稍微一考虑,就明白安思顺的意思了。
“好骗?”
崔耕明白,室韦还在渤海国以北,西边是契丹和东边黑靺鞨族。当地气候苦寒,文明程度不,大概是于原始社会末期的阶段。
渤海国境,也有很少量的室韦人存在。
接着,那骑兵中竟然有人与之对答起来。
他连了几气后,问:“安思顺,刚……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怎么你哇哇一通怪叫,那伙人,就把吴立光杀了呢?”
崔耕补充:“安思顺懂室韦话,取得了室韦人的好,也是主要原因之一。要不然,那些人可不会问都不问,直接痛杀手。对了……”
崔耕弯腰去,将吴令光腰间那块非骨非玉的件取了来,放在自己的腰间。
“等等!”
嗖!
这回说话的却不是崔耕,而是安思顺。
“那可不尽然。”
吴令光说有了此,就堪称大功一件。崔耕预到,有朝一日,自己兴许用得着这玩意儿。
安思顺一扯崔耕的袖,:“快!快走!来不及解释这个了,此地不宜久留。”
直跑了一个时辰后,崔耕累得气吁吁,实在跑不动了,才停了脚步。
最终,崔耕也只能照安思顺的暗示,连连,哼哼哈哈。
安思顺用手指了指自己,又指了指杨玄琰,:“你仔细想想,咱们穿的是什么?吴令光他们穿的,又是什么?”
他颇为兴奋地“我明白了!咱们被捆在船舱里,衣衫保持着完整,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之人。但吴令光他们,却因为抗击暴风,衣衫破烂,跟乞索儿差不了多少。不但是室韦人,任谁一看咱们的样,也会觉得是几个盗绑架了三个富人。这吴令光死的是真不冤!”
崔耕莫名其妙,无奈的望着安思顺寻问:“怎……怎么回事啊?。”
噗通!
“嗨,我那哪里是哇哇怪叫啊,我那是说得室韦话。”
吴令光心中一凛,赶:“你们中有会靺鞨话的人没有,我……我是……”
忽然,他大声呼和起来,语气利,崔耕和吴令光却是不知所云。
几个人没有,在平地上,两条绝对跑不过四条的。他们要躲开追兵,只能往山上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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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办法,他怀着豪壮志,从扶桑来到大唐,连立大功,瞅着这些功劳就要能兑现了,却突然死的如此憋屈,能不觉得冤吗?
直到现在,这支骑兵才冲到了崔耕等人的面前,给他们解开了绑缚。
崔耕更加好奇的问:“那伙骑兵,都是室韦人?”
吴令光的尸倒伏余地,双目圆睁,死不瞑目!
话刚说完,却是一箭急速飞来,正中他的哽嗓咽!
“呃……”
又过了一会儿,那骑兵首领模样的人,面笑容,冲着崔耕的怼了两拳,走了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
接着,那队骑兵连连箭,吴令光那几个心腹也尽皆成了刺猬,倒伏余地。
“这……这也行?”杨玄琰目瞪呆,:“这帮室韦人也太好骗了吧?”
安思顺了,:’“确实如此,我一听他们的呼喝声,就听来了。于是乎,我就跟他们对话,说我也是室韦人,被盗劫持了。所谓的盗,当然就是吴令光他们了。所以,那些室韦骑兵大怒,把他们都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