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云堡固怎么啦?末将不着!我只知,照这样去,咱们就算死上几万人,也休想攻破连云堡。”
人带伤,惨烈之极,至于人数更是只剩了五百余人。
“不用休整,俺到现在力十足!”
崔耕听了他们的话后,非但没有停止求,反而一躬,:“王将军,你听听,这些都是大英雄好汉,就这么毫无益地死在这里,你又于心何忍?难……你非得让本王给你跪不成?”
“慈不掌兵,越王千岁的要求,末将恕难从命!”
……
崔耕似乎看不去了,轻咳一声:“王将军,这些吐蕃军的第一次攻击,本王看来……也还算不错啊。”
人们纷纷鼓噪起来。
跟装备无关,跟实力无关,只跟运气有关!只看自己是不是命不该绝,上天保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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吐蕃人以战死为荣,以临阵逃跑为耻,此刻竟纷纷求死起来。
……
吐蕃其他降军目愤恨之,面面相觑,窃窃私语。若不是手无寸铁,此刻都有哗变的可能。
“这伤算个啊,您尽命令吧。”
“喏!”
……
“呃……那是连云堡太过固,非战之罪。”
“难我们都战死了,你才甘心?”
简短解说,崔耕苦苦哀求,都有些低三四的意思了,王思礼只是不答应。
然而王思礼却是面丝毫不变,猛地一挥手,“第一队攻击不力,皆斩!”
……
“哼,不错?”王思礼丝毫不给崔耕面,冷笑:“一整支千人队,连一个人都没登上城墙,这也还算不错?”
“就是要参加一支攻城队,我们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啊!”
“定不辱命!”人们齐声答应。
崔耕还要求,:“可……可他们现在都受伤了啊。能不能……能不能让他们休整一番再说。”
“末将不敢。”
一刻钟后,如血的红日照耀,一支一千五百多人的吐蕃队伍,再次踏上了征程。
“什么?皆斩?不,我们不服!”
不待王思礼拒绝,那些吐蕃降军已经吆喝起来。
早有准备的执法队上来,刀枪并举,将整支队伍住。两个服侍一个,将他们五大绑起来。推推搡搡,就要把这些人带走,斩首示众。
然而,王思礼丝毫不为所动,大手一挥,:“斩!”
“你这家伙是拿着当令箭啊,还请越王千岁为我等主。”
“我们已经尽力了啊,都死了一半人了,还不够吗?”
王思礼终于松,跪倒在地,:“既然越王如此说话……末将也只能饶过他们的命。不过……死罪可免,活罪难饶。请他们参加一支攻城队伍,若还不能攻上城,定斩不饶。”
有降军看不去了,怒:“越王千岁,您为我们求,我们当然激。但没必要对这厮如此恭敬吧?有什么啊,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瘌。不就是死吗?我们不怕!”
原来大家想象过连云堡难打,但是没想过这么难打!大分唐军已经面微变,心中不安。他们明白,即便派自己上去,也好不了多少。
“临阵逃跑本就无颜存世,怕死不是吐蕃人!”
“就是,姓王的,你想砍就砍,少特么的废话!”
“诶,王将军,王将军莫生气啊。”崔耕赶将王思礼的盔拿了起来,小心翼翼地:“我不是涉王将军的指挥,只是只是……这可是五百条人命啊,还请王将军法外施恩。”
崔耕:“好,那本王也就不再多费了。本王祝大家武运常在,一击破城!”
王思礼越说火气越大,猛地将盔摘了来,猛地往低一摔,;“您不服气的话,自己指挥啊!我倒要看看,你这昏王,心怀妇人之仁,如何将全军带万劫不复之境。”
“喏!”
王思礼似乎也颇为激动,:“第二支千人队准备,连同这些人一起,攻连云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