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亲?倒也不是不行。”李隆基稍作思考,:“选一宗室女和亲回纥,并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想到这里,李隆基:“如此甚好,非但是这些国家,就是南诏也可以请来嘛。但凡愿意与崔耕为敌者,不论国家大小,都可以派遣使者来安,与朕共商大事。”
姚崇当时就急了,怒:“张说你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,你说谁是首鼠两端之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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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说继续建议:“另外,陛可遣人联络西方的大拜占扶桑吐蕃等国,共抗崔耕。这些国家距离我国较远,倒没必要分什么上尊卑,只要他们肯来安,与我国会盟即可。”
一时间,山雨未来风满楼,无论岭南还是西域诸国,都到了非常沉重的压力。
……
“妙啊!”
当即,姚崇一缩脖,不吭气儿了。
就算他们心思不齐,但崔耕的手就心齐了,还不是一群杂牌军?
李隆基的信使发,很快就得到了相应。
“那你到底是说谁?”
李隆基听了张说的话后,不由得前一亮,:“嗯,“黠戛斯人可以依靠。只是……黠戛斯国小民弱,恐怕帮不上我大唐什么忙啊。”
张说的指控相当有力了,即便与宋璟好之人也难以反驳。再说了,姚崇和宋璟的私本来就非常一般,何必为他这个?
“呃,除了黠戛斯人外,我国还可以联络回纥人。”
从那以后,黠戛斯人和大唐的关系非常亲厚。唐中宗李旦曾经对黠戛斯人的使者说过:“尔国与我同宗,非它蕃比。”
……
甚至于……这么多国家同时发力之,崔耕若持不住的话,自己未必不能取崔耕的地位而代之,建立前所未有的功业。
“宋璟!”张说恻恻地:“据奏报,在疯传崔耕中剧毒之时,宋璟却去无量寺为崔耕祈福。朝廷对宋璟不薄,他却如此事来,焉能容他?”
先祖也自陇西成纪,亦同为是李广之后,两家是一个祖宗。
“姚相还请稍安勿躁。”张说赶赔笑:“在说的当然不是您……在朝堂之上,无论说战和言和都是为陛着想,就算说错了,也谈不上什么罪过。”
“遵旨。”
李隆基考虑可一会儿,终于定了决心,:“好,那就命有司将宋璟锁拿京,御史台问罪。”
平心而论,这么多国家的国力加起来,远在崔耕的全实力之上。
扶桑回纥黠戛斯人乃至大拜占,都派来了使者,就是南诏的阁罗凤,都在想了三天三夜之后,亲自坐船,往安方向而来。
“这……”
李隆基相当聪明,上就明白了张说言谈话语中的意。
姚崇忍不住打断:“回纥人原来对我大唐还算恭顺,但自从灭了突厥之后,他们就对我大唐屡屡奉违,如何可信?”
“不可信也没关系。”张说:“崔耕若真有统一天之志,必定会灭掉回纥。回纥要想自保,就必须和我大唐联合。当然了,为了维持两国的关系,微臣建议我大唐与之和亲。”
如果能放天朝上国的架,把这些国家都请来。大唐表面上不是天朝上国,自己却成为天实际上的总盟主了,不但不吃亏还占了便宜。
“遵旨……呃。”张说珠一转,:“陛要行此大事,必须对天万民表明决心。对那些首鼠两端之辈……万不可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