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耕的话刚说到这,又对那些人有些理解了。
就是阿姹是南诏人的秘谍,也不大可能杀了自己。岭南原来与南诏的仇恨,是桂州的数万百姓,就算自己灭了阁罗凤,南诏也不会亡,只是实力大跌而已。但阿姹真把自己怎么样了,南诏就得成为一个历史名词了。
“啥?你……你是爨归王的老婆?”
“那也不成……呃……”
阿姹:“越王千岁别怪他们,他们也不知的真实份,只以为是爨献给您的女。”
“那就更不行了!”崔耕气急败坏地:“外面的人是什么吃的?怎么能放你来?他们怎么就不收一苏千的前车之鉴!”
“遵旨。”
再说了,阿姹杀了自己,对爨人没有半好啊。苏千是母国已灭,奋起一搏,但爨现在还好好地呢。阿姹对自己不利,那不是给爨招灾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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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此刻,崔耕的话都说不利索了,意识地往墙角靠了靠,:“你这是啥?是……爨归王让你来的?”
们的事儿,退吧。”
那女低眉顺地:“不敢欺瞒王上,是爨归王的妻,南诏王逻阁的女儿,阁罗凤的妹妹,阿姹。”
安宁城是唐人刚刚筑造好的,不可能有什么密。再加上对阿姹严格搜,并没有那么危险。
那女把衣服穿好,虽然没其他的灯,却把那盏灯调大了一些。然后,又非常乖巧地跪在了崔耕的床前。此女的姿相当不凡,更兼有成熟妇人的妩媚风,崔耕灯观人,不由得心中一。
他勉住心猿意,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因何现在本王的床……那个帐中?”
想到这里,崔耕猛地一拍自己的额,无奈:“好了,事已至此,你就说说……究竟想从本王这得到什么吧?”
所以,爨人送一个女来讨好自己,自己的护卫还真不好拦——也,坏了越王的好事儿,越王记恨自己可咋办呢?
外面一阵寂然无声。
“是。”
阿姹:“不……是家自己来的,他……他不知。”
其实这事儿并不算多么格,他现在在的位置,是在安宁城的守备府。
跟属的老婆有私,那名声也太难听了。就算爨归王愿意,崔耕也不想担这个恶名儿。
崔耕这次压低了声音,:“你先把衣服穿好,再把灯……算了,就这么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