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律治罪。”
“李光弼?观看黄狮舞?真有这事儿?”
“婢不敢撒谎,您若不信的话,尽招有司审问。”
“那是怎么个况?速速奏来!”
“是。”
然后,程元振抖擞神,将事的经过,简要地说了一遍。
李隆基可不是什么庸主,他闭目沉思了一会儿,了,:“的确是无懈可击。但是……你以为,朕会真的相信?说说吧,你很李光弼吗?”
“恨?”
程元振心里电转,跪倒在地,:“婢当然对这厮恨之骨。不是因为我和他有什么私仇,而是他的主是崔耕,陛的敌人。主羞臣辱,主辱臣死。谁和陛为敌,谁就是婢的敌人。我真恨不得吃他的,喝他的血!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李隆基站起来,在甘来回踱着步,沉声:“李光弼是崔耕的人,这件事能确定吗?”
“能啊,简直太能了。”程元振:“微臣有三理由,可以说明,他就是崔耕的人……”
然后,他将那几理由,娓娓来。
其一,李光弼的外祖父李楷固投降,就是看得崔耕的面。说李光弼原来和崔耕完全没联络,谁信啊?
其二,李光弼和崔耕的两个儿过从甚密。虽然他们不时的发生冲突,甚至刀剑相向。但是,那是在掩人耳目!
其三,也是最关键的,他本就难以掩饰对自己的厌恶。打狗还得看主人呢,李光弼若果真有心,又怎么可能对自己那么厌恶呢?
程元振说一个理由,李隆基就一次。
到了最后,李隆基已经频频颔首。
他叹了气,:“看来,李光弼果真是崔耕的人。哼,枉朕给了此~官厚禄,他却吃里扒外,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?!”
顿了顿,又拍了拍程元振的肩膀,:“嗯,你的很好,不着痕迹的将其陷害了。要不然,朕还真没法置他,而不和那崔耕崔二郎撕破面哩。对了,你觉得,朕该怎么置这李光弼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