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理大叔(2/2)

“那就是了。我说她的心脏怎么这么脆弱。另外病人声带严重撕裂，短期不要让她说话唱歌，连咳嗽、打嚏都不许，会影响声带癒合。

程枫不答。

不死你大叔我就不叫林盼盼！

主治医生拿着病歷走过来，故意咳嗽一，程枫听到了，不得不抬起，问：“医生，她怎么样？好没？”

医院某个角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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盼盼眨着睛，才收回的泪又掉来了：“二哥……”声音小的几乎不能听见。

阿姨来了后，程枫代：“林小弱，你帮我喂她。能吃多少算多少；最近她的饮也靠你了，回去给你加薪。”

阿姨连连答应了。程枫怕他在跟前盼盼仍然不肯吃东西，加上有电话求他去理一事，便走了。临走时，他对她说：“吃多，要什么儘说。我不在，说给小魏也行。吃完好好休息。要乖啊！”说完，隔着被吻了吻她的，走了。

也不知哪儿漏了消息，程枫他前脚刚走，傅世荣后脚就来了。阿姨正在给盼盼喂粥呢，才吃了几。

傅世荣见此，也不勉。他又看看外面的天，外面的世界——更加彩了。

“你的玉版指呢？怎么不见了？丢了？”

“不行！”想都不用想！

“嘘，别说话。我知你这里伤了。”傅世荣说完，接过阿姨手中的白瓷碗，“让我来吧。”

傅世荣看他一直不说话，微微一笑，说：“这样吧，明儿把盼盼转到我的私人疗养院，那里的医疗更好……”

直到肚咕咕叫，程枫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二十多个小时没有吃东西了。他第一时间想到盼盼，估计差不多了吧？瞧这包骨的手臂，眶都陷了去，比昨天憔悴了一大截。

程枫回来时看见这一幕，睛的火都要烧到了。可是他看见盼盼愿意吃，又不好说什么。气死咱大叔啦！都是自己作孽，要不然，此时盼盼正在他怀里呢！

傅世荣望着窗外，缓缓地问了句：“她怎么会伤的如此严重？”

哼！给你机会才怪！这么轻易饶你，我怎么对得起吐来的几升血？再说了，亲娘茉莉儿放过你，还有一大群女们不愿意放过你呢！

他到门找小魏，吩咐：“去买吃的来，最好是粥。”小魏笑着说：“正好，我叫了林小的舍阿姨熬粥，正在送来；又在酒店了一个餐，很快就到了。”这小不错，会贴人，有前途。

“唔……是有起。但是还是要加以调养，她底不太好，以前是不是也曾有咯血？”

丢了还没那么严重，不，其实也很严重。问题是他把玉版指丢还给盼盼比丢它更严重呢！

医生走后，程枫默默坐在盼盼边，看着她不声不响地落泪，都不知该怎么言安。

程枫知她心里不舒服，所以更加温和地说：“盼盼，多少吃，你生气也要吃完东西再气，好不好？我知我自己不应该说那些话，不应该扔你给我的宝贝，我都改，给我一个机会，好吗？”

声带撕裂？是了，他把玉版指扔了后，盼盼那痛彻心扉的大喊，估计就是那时候把声带给撕裂的吧？程枫陷沉默，心更加难受了——原来自己把她伤得如此严重！

程枫心疼万分，外加疚万分。他伏在她边，一直重复几句话：“盼盼，你原谅我好吗？睁开看看我好吗？我错了，我真的错了，你说话好吗……”

粥饭很快送来了。“盼盼，吃东西吧。”

无论程枫怎么乾燥地反復说，盼盼就是不为所动，把埋在被里木人。粥都凉了，程枫又捨不得求她，只得洩气打了个电话，把舍阿姨叫来帮忙。

傅世荣见了她，叹气：“盼盼，怎么成这个样？”

盼盼睁开，因为瘦削而显得更大的睛先是亮了，嘴动了动，像是要回应他，可就那么一瞬间，她像是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事，眸光随即暗淡来，闭上睛，泪从角落。她扭过，不让他看见她落泪。

相对两无言，惟有泪千行。

程枫一愣，细细追想，好像一年多初见那天她确实也有吐血的经歷。“是。一年前。”

她翻了个背对着，不理他。

过了一会儿，仍在病床上的盼盼被送回来了。程枫冲上前，关切而焦急地低声唤她：“盼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