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过两个月,时机成熟,准备拉“鱼绳”了。
我伸了一个懒腰说道,“在屋里呆了两个月,真真是闷死我了!琥珀,我们出去窜窜门子吧。”
于是,在两个月后的某一天,我又在镇北侯府里到处串门子……
跨进画院,我甜甜唤道,“叁婶。芷兰。我来串门子了。”
“大嫂,今儿怎么出来了。母亲和我正打算明儿去看你呢。”芷兰站起身来,跑过来握住我的手。
我笑道,“我身子一好,就呆不住,这不,又跑来烦你们来了。”
叁夫人笑道,“我还巴不得槿丫头你天天来‘烦’我呢。”
……
说了好一会子的家常话,突然门外有一丫鬟禀道,“夫人,百合鸡汤好了。”
“端进来吧。”叁夫人笑握着我的手,又道,“这汤你一起吃个,听说常食这汤可以使皮肤柔嫩,润泽生辉呢。”
我笑着点点头,这叁夫人挺会保养的,难怪快叁十的年纪看起来却如十七八小姑娘一样的娇嫩。
……
一个身着红裙的姑娘走进来了,她笑盈盈地从我身后走过。
“哎呀!”我惊叫一声,站起身来,只因背后被温温的液体染湿了。
“槿丫头(大嫂)!!”叁夫人和芷兰同时惊呼出声。
“大嫂,您没事吧?”芷兰焦急地问。
“烫着了没有?”叁夫人脸色惨白一遍。
“没、没事。”我惊魂未定,还好这肉汤只是温热的,要是被淋上得是滚烫的大热汤……
“奴婢该死!”那个惊吓过度的丫鬟颤颤直抖地跪倒在地,咚咚直磕头。
叁夫人上厉声道,“没长眼睛的蠢东西!来人呐,拖出去打叁十个板子。”
我连忙拉住她的手,道,“别啊,叁婶。这汤是温的,没事儿,最多弄了一身油脂。叁婶打她五个板子作为教训就行了。”
听我这样说,叁夫人几不可见得拧了一下眉头,可霎时,她就展了眉,转头对着跪在地上的丫鬟说道,“蠢东西,还不快谢过少夫人轻饶之恩。”
那丫鬟连连向我磕头,咚咚作响。“奴婢谢少夫人,谢少夫人。”
见此,我不由怔了怔,这丫鬟定是叁夫人跟前的得意人喽?不然闹出这样大的事来(一个侯夫人被她用汤水淋湿了身子,这当然是大事情了。),叁夫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得顺着我的求情放过她?……可若是叁夫人跟前的得意人,我来画院很多次了,为何会对她没有印象?
叁夫人歉然地握住我的手,道,“槿丫头,真是对不住,我叫人烧水,你到净房里洗一洗吧。”
我笑着点点头,若有所思地睨了一眼跪在那个丫鬟。
……
☆☆
入了净房,琥珀把干净的衣服挂在屏风上。
正要脱衣服,却见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从纱幔深处走来。
“叁叔?!”我惊呼,傅画沂怎么在这里头?
傅画沂凤眼含笑,语气温柔,“小竹媳妇,恭候多时了。”
恭候多时?傅画沂的意思是……他在此处等我?
听之,我的心不由通通乱跳了起来。
正在我发愣地当会儿,我的身子被傅画沂霸道地搂进他健硕的胸膛里。我的两只乳房重重碰撞在他的胸膛上,我的身子不由酥了,浑身跟着不能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一下。
傅画沂的唇贴在我的耳畔,低低地问,“为什么这么久不来见我?”
我抬手推他,小声惊呼道,“叁叔,您放开我!”
琥珀也在屋里呢。
想着,我不由用眼角瞟着琥珀。
见了我的小动作,傅画沂这才拿眼看琥珀。
琥珀猛的一福身,道,“我去门口守着。”说着,琥珀转身越过了屏风到门口去。
琥珀一越过屏风,傅画沂就弯身把我抱起,跨步走向纱幔深处的一张黑漆小榻上。
“啊!”我惊叫一声,又连忙捂了唇,怕自己这会子的动静太大,会被屋外的人察觉了异样。
我低低地问,“叁叔,您要做什么?!”
傅画沂垂眸看我,一双凤眼蕴含惊涛骇浪,瞳孔中的漆黑深不可测。
随后他勾着唇角,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,“你说我要做什么?”
好个鲜艳明媚的笑!我心微酥了一下下,这笑容竟然比傅雁竹还好看了数分。
他放下我的身,从衣襟里掏出一条白色绢帕,微阖了眼,把绢帕举在鼻尖轻轻地嗅,沙哑道:“都两个月过去了,这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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