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。
迅速卸金属装甲的沙克嘟囔着:“现在若是能睡过去,把这些糟心事统统忘掉才好。”
女孩如愿以偿地昏倒了,现实宝石满足了她第二个愿望。
沙克睡得并不踏实,总有人抚摸她的额,双手也被握来握去。睑微阖时觑见许多熟悉影,支离破碎的言语虽听不真切,约莫可以推断是在讨论对她的治疗。
为什么吃药,我又没生病!
“不、不要。”沙克皱眉呢喃,不舒服地扭动着,小腹像坠落悬崖的鸟义无反顾飞往未知领域,冲破了噤窄狭的甬,于双间浴血重生。布鲁斯见女儿遭罪,心如刀绞,只恨不能代受,他低贴那冰凉小手,一言不发、嘴颤抖,其余人见状皆识趣地离去。
待沙克缓缓苏醒后,昏暗的卧室洒满了寂静,她望了守在床边似睡着了的生父,轻轻回了被抓不放的手。
“我的公主醒了。”黑发男人蓦然抬,他锐利如鹰的蓝霎时冰雪消为,泛着温柔的涟漪。
女孩不为所动,转背对着英俊迷人的哥谭首富,这人从十岁后从未如此亲切对她,四年光不是这么容易弥补的。
“小莎,我不指望你原谅我。”壮有力的手指顺着她凌的发丝捋到耳后,“只要你能平安快乐,我就——”
“哈,快乐?”沙克猛地坐起来,直视生父的双,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。
“以前总会想,你是不是后悔有了弱,或者我让你失望了。”女孩挥开布鲁斯突然僵的手,对着那满怀愧疚的男人笑了笑,用察一切的语气嘲讽:“现在我明白了,你只是胆小而已。”
“不,小莎,别说了,你该休息了。”蝙蝠侠宽厚魁梧的躯蓦地站起来,低沉的嗓音急促迫,压抑着难以言喻的痛苦。
“还记得你的承诺吗?”女孩的话使布鲁斯离去的步伐稍滞,“每次生日都会满足我一个愿望。”
黑发男人拉开门扉,回答的涩艰难:“当然记得。”
“我此刻只希望,说这话的人能遵从心,毫不虚伪地对待他的女儿。”
话音刚落,那黄金猎弓上的红宝石倏地散发妖异艳丽之光,旋即恢复原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