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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恍惚意识到。她不是在和他说“对不起”，她打得那个人也不是“他”。

啪！

被连续打两掌，可是对方依旧一声不吭。

她这一掌应该落在柯特的脸上、酷拉卡的脸上、西索的脸上……唯独不该是家的脸上。她不过是……在迁怒而已。就像一个无能的人将自己心的怒气和施发在小猫小狗上一样。这不过是卑鄙无耻之人的自我排解，本毫无意义。

，灰暗的绪宛若蛛丝一般布满了底，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识好歹？觉得我简直不知所谓，竟然要拒绝一个黑帮首领的求。是不是觉得我应该老老实实的答应来，并且心怀恩？你觉得我很麻烦不是吗？所以最近一直在躲着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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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什么啊？

指尖轻颤，她扬起手，掌再次落在了男人的脸上。

气氛刹那间僵到了极。

啪！

面对男人的无动于衷，拉缓缓收回手，垂角，咬住抖动的红，底生酸意：“对不起。”

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。

无端松了气，恩佐轻轻揭过此话题：“如果这能让小开心一，我并不介意你在我上发怒气。”

“果然如此。”拉垂眸，突然咬牙关，抬起手来狠狠地甩了对方一掌。

瞳孔剧烈一缩，男人猛然止住了脚步，素来镇定自若的脸庞闪过一丝慌：“小。”

鼻梁上的镜被这一掌直接打落在地，那双琥珀的眸。

男人侧着脸，瞳孔微怔，脸颊泛起绯的掌印。

“拉小。”神微动，恩佐耐心劝解，“其实和先生在一起对于您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不是吗？至少他可以庇护您在这个世界好好活去。如果没有先生的话，您现在……”

她打他，只是因为他不敢也不能反抗她。

“如果没有他的话。”她仰起脸，径直望穿他的眸，“我现在如何？你现在又如何？没有他的话，你要……对我手吗？”

“是吗？”阖眸掩住底闪过的绝望，拉苦涩地笑了笑说，“你不愿意正面回答我的问题，果然还是觉得我很麻烦吧。也是……我也这样觉得……”

说到

“对不起。”她捂住脸，自言自语般地重复这句话。

呼微妙地一顿，忽视心蔓延起来的复杂，恩佐幽幽地叹息了一声：“我没有这样想过。小，您最近忧思过重，为了您的，还是放宽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