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一剑刺,半分不留。
与此同时,重黎一鞭驱散邪气,无尽目光如冰:“本座最后问一次,陵光去哪了!”
五千年前错在一时疏忽,这一次,他定不能放任其暗中使绊,这六界,他毁定了!
重黎冷笑数声:“你这么急着寻我师尊,无非忌惮着她手里的生之血,毕竟那可是这世上,唯一令你到畏惧的东西。”
无尽眸光一沉:“东西在哪!”
重黎默了默,莞尔:“关于生之血,世间传闻不多,但众说纷纭,似乎各有各的理。但据江疑神君生前留的手记所述,此原是常羲上神留的东西,就是拿来对付你的。”
“你嘴上说得无所谓,可将此随手赠给余鸢,又或是玄武上神去用,但一日得不到生之血,你怕是担惊受怕到夜不能寐吧?”
他掀起,直视着无尽赤红一片的眸,“生之血已经不在我师尊那了,在本尊这。”
无尽怔然蹙眉。
“本尊知你不信,但你要不要跟本尊赌一把?”他泰然自若地展开双臂,“陵光上神死了五千年,尸放在酆都望乡台,她若是有什么宝在,早就被找来了,当年跟着她不周山悬崖的人可是本尊,只要本尊有这个心思,想先一步拿到生之血轻而易举。”
他缓缓挲着手中神兵,意味地看向无尽。
“这会儿四无人,省了许多麻烦,本尊想同你笔易。”
无尽狐疑地盯着他,虽疑虑重重,但事关生之血,这小所说也有理有据,他难免有些动摇。
“什么易?”
听他多说几句也无妨。
重黎淡淡一笑:“你困在本尊数十年,想必对本尊也十分了解,这世上本尊在乎的只有一人,但她一心想要杀了你,替天苍生除害,不惜用自己的命去换……”
他抿了,似是陷了极的挣扎,不甘,恼怒,得他双眸染红。
“但本尊舍不得……”
重黎摊开双手,目光幽地注视着他,“坦白说,本尊早就堕,天骂声听了个遍,无外乎那几句难听的。本尊没什么羞耻心可言,为了保住自己在意的人,本尊可以不择手段。”
“话说明白。”无尽显然没什么耐心。
重黎嗤笑了声,倏地沉了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