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错了……”委屈的声音一儿不像她平日的理直气壮。
陵光懵了,赶忙和重黎一起将她扶起来。
“怎么了这是?认什么错?发生什么了?”
镜鸾抿着,瞧着像是受了什么委屈。
陵光一个想到的便是她在酆都吃了亏:“司幽欺负你了?”
镜鸾犹豫了一瞬,她连不染都来了,重黎赶住她,免得她又冲到酆都去拆人家屋。
镜鸾也着急忙慌地拦她:“不是不是!主上你别冲动!不是他欺负我!……”
闻言,陵光且收回了已经迈去的,狐疑地看着她。
镜鸾尴尬得抓耳挠腮,好一番纠结,才说:“日前我知今日能回来,一时兴,跟几个阎王喝大了,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的天殿,后来听那几个阎王说,是幽荼帝君找来,把我背回去的……”
听到这,重黎还没反应过来,陵光却皱起了眉。
“阿鸾,你的酒品素来不大好,我记得提醒过你,勿要在外同人瞎喝。”
镜鸾丧着脸:“喝都喝了呀——”
陵光无奈地摇了摇:“罢了,然后呢?你又惹了什么事?”
这习以为常的气,显然没少给她收拾烂摊。
“后来……”镜鸾的眉都快拧个八宝结了,一急手就抖,一抖心更慌,“后来我也不知怎么了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躺在主君寝殿里,幽荼帝君坐在床边盯着我,嘴上无端多了好几,脖上还有个红印儿……”
一想起司幽言又止的神,她就发麻。
整座云渺骤然陷一片死寂。
陵光的脸一阵青一阵白,重黎意味地“哦”了声。
这个他熟。
这个似曾相识。
“帝君有说什么吗?”
镜鸾稍加思索:“他说是狗啃的。”
“哦,那就对了。”他义正辞严,“帝君犯不上骗你,那嘴肯定是狗啃的,错不了,我也被啃过。”
“……”陵光反手往他小腹上来了一肘。
镜鸾将信将疑:“那脖上的红印儿呢?”
他呲了呲牙,毫不心虚:“也许是刮痧,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