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和没有,意义完全不同。
“那我应该怎么想?”威远声音中重新带了愤怒,“我应该想你当时太饿了?”
似乎是受到了周围的低气压,从威远上来,一路跑走了。
“有你自己的方式,我知。”威远告诉昭音,“我不反对。”
“我们离开得很匆忙,盛前辈又说半小时就能回来,我就先没理。”昭音继续解释着,“我没想到会比你晚回来。”
威远站起来,走到角柜边,转靠在墙上,看着昭音,朝音乐盒抬了抬。
是的。
“昭音,”威远的声音相当冰冷,“钟忆香送过很多东西,我一件都没收。”
昭音明知他晚上回来会看到,却本不在意。
的确,她没反对安娜买晶球,但威远收后,她便再也没看到过。
威远继续盯着昭音,问了这个很重要的问题:“这两块,是你看到字条后吃的吗?”
东西。我那时候打开盒,才发现字条的。”
他晚上回家,便看到了桌上的半盒卡龙,以及一张蓄地表白的字条。
“我不是随便收,”昭音小心地开,“我只是……”
昭音吓得往后缩了缩,低着,痛苦地闭着睛。
就像毫不避讳的缅怀啜泣,就像摆在明面上的对戒与安眠药。
因此威远关心的问题,只是她在看到字条后,吃了没有。
一怒火瞬间在他腔里烧开。
昭音小心翼翼地看着威远。
“我只吃了两块,”昭音解释,“剩的都是盛前辈吃的。”
包着这心意的礼,昭音竟然也会收。
她看到字条后,还是吃了。
“安娜的晶球,我知大概是和你一起买的,所以我收了,”威远继续说,“但是之后,你还看到过晶球的影吗?”
“我当时……”昭音尽全力思索着说辞,大脑却是丝毫无法运转。
威远侧看了看散落一地的木片,又看了看沙发上低着的昭音,一句话都没再说,便走了房间,甩上了门。
“我当时真的没多想,”昭音苍白地解释着,“我就是吃了两块……”
如果是这样,倒也有可原。
昭音还说,她被拉去任务了,时间迫,来不及收拾。
威远看着昭音吞吞吐吐的样,心中的怒火再次涌而。
他知昭音很受迎。
昭音垂着睛,咬着,静静地听着。
威远看到了昭音的沉默,便也知了答案。
但他没想到昭音又是这样明目张胆。
他是第一次这样吼昭音。
“你能不能考虑一别人的受?”威远的声线带了一丝不可置信。
“昭音,”威远缓缓开,“你吃了吗?”
“我不是你说的那样,你别那么想。”昭音低声说着,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。
昭音整个人轻轻一抖。
“那就别吃了,可以吗?”威远指着垃圾桶,愤怒地打断了昭音。他的低吼已经刻意压低了分贝,回音却还是弥漫在整间客厅里。
“他跟你上床了,你是不是也不会多想?”威远再也没有控制自己的音量。他愤怒地想站直倚靠在墙上的上半,却是一个不小心,手肘碰到了角柜上的音乐盒。音乐盒随着他的怒气被扫到了地上,木片哗啦啦地散了一地,虽然分贝不,却是格外刺耳。
昭音惊恐地抬起来,看着威远。
她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撕扯着,血被割开,氧气被尽。
“昭音,”威远的语气里竟然是带了失望,“你到底什么时候,才能不这么自私?”
“别……”昭音颤抖着开,“求你别上升到这个度。”
昭音刚想开:“我以为……”
昭音说,收礼是因为对方说分给了很多朋友,她当时也不知里面有字条。
他现在正找昭音要个解释。
威远看着昭音,没有说话。
而此刻,昭音的沉默,便是明晃晃地告诉着威远,她在看到字条后,依然是吃了。
“是吗?”威远的目光很冰冷。
昭音眨了眨睛。
昭音张了张嘴,却没法回答。
收完竟然还吃了半盒,表白字条也就这么扔在桌上。
“砰”地一声。
威远把字条团起来,与剩的卡龙一起丢垃圾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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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音还是一样啊,毫不考虑他的受,随意践踏他的。
“但你至少告诉我一声,可以吗?”威远轻声开。
昭音的心脏,恐惧地动着。
昭音痛苦地皱着眉低,一句话都不敢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