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主人蹙了蹙眉:“他想对大将军不利,属明白,可大将军为何猜测他会弑君?”
随随笑:“我的消息哪有你灵通。昨日在中,太妃应当认我来了,太自然已确定了我的份。”
孟诚一凛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顿首:“属遵命。”
且上元节京师加守备, 兵力从十二卫中调,能调集更多鹰扬卫城。
密室里一灯如豆,随随和田月容同坐一榻,店主人坐在他们对面,殷勤地替两人斟茶。斗室中坐了三个人,显得有些拥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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店主人笑:“田娘又笑话老夫。”
田月容吃了一惊:“老常,这两年趁了不少钱吧?越发富态了。”
她接着解释:“若只是找人暗杀我,先不说能不能成事,就算我死了,难保事后皇帝不会为了稳定河朔局面将他推去。当初武安公的盗铸案事发,将他牵扯去,他已失了圣心,若非皇帝还忌惮手握重兵的三,又顾念发妻面,说不定已经将他这太废了。”
店主人:“回禀大将军,属一直叫人盯着,自大将军京后,太一直兵不动,暂且还没什么举动。”
顿了顿,向诸人扫了一:“若是再上回那样的纰漏,在座诸位都得与你陪葬了。”
虽有禁卫和金吾卫把手,但灯会上人多杂,只要闹个大动静, 趁浑摸鱼便容易多了。
他立为储君多年,皇帝一死,再将桓煊和萧泠一网打尽, 便没有人能挡他的了。
随随了:“我估计他上就捺不住了,若他定决心动手,当会选在上元灯会,劳你盯。”
店主人听闻河朔三镇节度使大驾光临,亲自楼相迎,将两位贵客迎到二楼的雅间里。
她顿了顿:“秋狝时我故意留一线索,他现在应该知我手上握着他秋狝刺杀齐王的人证,生怕我在离京前将这事抖搂来,说不定会有所动作。”
……
大谋已定,剩的细枝末节都需仔细推敲。
太向孟诚:“豢养数年的死士几乎全折在了骊山,这回能用的人手不多,必须一击毙命。”
店主人困惑:“大将军怎么知太会谋逆?可是得到了什么风声?”
赏梅宴第二天,随随忽然心血来,带着女侍卫一起逛市坊,逛着逛着便到了闻名遐迩的常家脂粉铺。
随随抿了一茶汤:“太那边近来有什么异动么?”
随随笑:“因为能废杀太的普天之只有一人,只要这个人不死,他便会一直惶惶不可终日。”
几年不见,店主人的面团脸像是又发大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