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安伯耳朵难受,皱眉躲开了,“礼说了,这是陛的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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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安伯最是平庸无能,很是无奈,“我能有什么办法?夫人,咱家这爵位能多袭两代,本就是陛给藤王妃娘家的恩典。这个恩典当然要给藤王妃的亲爹了。”
兴安伯不明,诧异万分,“你给牵给的线?那你为什么不给慧牵?”
兴安伯之所以听陈氏的话,其实并不是他有多么的陈氏,只是兴安伯这个人太无能了,遇事没主意,所以很容易被陈氏左右。但这回不同,陈氏让他到朝中想办法,这超了兴安伯的能力,兴安伯是想都不敢想的。
陈氏叫来小陈氏,“你赶找着那位刑夫人,让她跟藤王说说,世之位必须是战儿的。”
她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?
主要是世之位给谁,兴安伯说了不算。
兴安伯一向听陈氏的话,但这回陈氏不怎么闹,兴安伯也不松。
小陈氏惦记着李慧的终,“是,我这就找她去。”
这是坑人的事,陈氏当然不会坑自己的亲孙女,而是想让李慧艳火坑,她借机和藤王府攀上关系,捞好。
兴安伯有些歉意的告诉她,“礼把我请了去,让我当场写了请立李威为世的折……”
这么好的机会,女孩儿能当王妃,为什么不给亲孙女李慧,却给了远在铜城的李慧艳呢?
但梦也想不到,她给牵的这条红线,竟然让李慧艳当了藤王妃,让李威当了世。
陈氏气哭了,“谁知会是正妃呢?我给她牵的线是侧妃……”
“礼怎么能这样?”陈氏尖叫。
兴安伯找个机会溜了,陈氏跟在后面追,但是没追上。
陈氏呆了许久,拉着兴安伯,泪如雨,“好不容易可以多袭两代,却不到咱们的战儿么?战儿怎地如此命苦?伯爷,你再想想办法啊。”
侧妃只是好听的说法,其实连侧妃之位也未必有,只是能藤王府而已。
陈氏发狠,“要不是我,她李慧艳能藤王妃?她和藤王这桩婚事,是我给牵的线!”
侍女先去敲门,过了一会有人来开门,但并没有请小陈氏去。小陈氏隔着门理论了好半天,有一位脸上蒙着黑纱的女匆匆来,把小陈氏迎了去。
小陈氏动去了桃巷,车停在巷尾一人家。
陈氏这些年折腾着要把李慧语嫁给栗妃的娘家侄、要把李慧艳送藤王府,目的只有一个:结贵人,让这些贵人为兴安伯府说话,让这个爵位可以多袭一代两代。如今这个目的达到了,但袭爵的不是她的亲生儿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