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天边仰着,拼命压抑着咙里的呜咽,泪几乎没法停来,无声地大哭着。
从他说名字的那一刻,结局就已经注定了。
纠缠了这么久,好像直到此刻才算是真真正正地分手。
“哪里不合适?”
只是语气不再愤怒,声音很轻,不抱什么期望地喊她的名字,“段天边,我会很乖的。”
走到小区门,段天边看见一个同样没带伞的,被淋了一雪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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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天边抬手捂住睛,不想让他听自己在哭,死死抿着缓了好一会儿才勉:“你讲不讲理,什么要不要的,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东西,货还是?我只是和你分手,又没有让你去死。全世界每天那么多人分手,我们不合适,自然也分。”
*
她想说“已经太晚了”,还想说“真的对不起”,可直到最后什么话也没说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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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还是开了,在段天边说更狠、更伤人的话之前。
失恋的防空警报早已响起。没有人愿意成为他的港湾。
“我会永远你,不骗你也不再惹你生气。你不愿听我喊段队我就不喊,你让我往东我就往东,让我往西我就往西,我会永远听你的话,你不用我,只要你不离开,我就永远是你最忠诚的狗,就算只是可怜我也没关系……你能不能,能不能给野狗一个家?”
团圆与闹。手机铃声锲而不舍地响着,因为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,过了几秒又重新急促地响起。
不知是来的路上摔了还是怎么样,好好的正装得脏兮兮的,膝盖上破了一大块,清俊的脸上也全是伤,原本还很着急地一瘸一拐往小区里走,陡然看见段天边,脚步便猛地一顿,就那么停在原地息着看她。
十七闭着想,他早该明白的。
从楼里来,段天边才发现原来外面又雪了。
纷纷扬扬的雪重新盖在清扫过的地面,柔、洁白、无暇。
她第一次见傅琛这么狼狈的样。
17,雪人杀手
段天边站在那里对着一个被踹掉了脑袋的雪人哭了好一会儿,才抹着泪继续往外走,碰到在小区溜达的保安,见她这样大概是脑补了什么狗血桥段,是了把旧伞给她,让她别太难过了。
“你不要我。”段天边整个人都绷着,却无法控制地泪,“我不想说得更难听。”
十七执着地要问到一个答案,又像是真的困惑,攥着她的衣角,“我可以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