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提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,她妈当年丧,娘家连个消息都没有就已经说明很多事了,也不知这回突然要见她是为什么。
傅琛看了他,“有什么事吗?”
段天边的确不想过去。
段天边乐得自在,就当自己跟傅琛是来这吃自助餐的,最好吃得差不多就宴会结束,拍拍走人。
她就说为什么会这么熟悉,段天边曾在母亲的档案上看到过无数遍这个地方。
傅琛认真想了想,“应该是外公的朋友。”
他语气平和,像在说一件无关要的小事,仿佛无论段天边去不去求证,都是正常的,是能够被无条件支持的。
但大概有人天生不是闲坐着的命,过了不多时,原先把他们带来的家忽然匆匆走了过来,朝傅琛躬询问:“您好,是傅琛傅先生吗?”
段天边觉得他焦虑担忧的样很像第一天去幼儿园,忍不住回看家还在不在外面等着的小朋友,笑了,很稳重地摆摆手,示意他放一百个心。
“有位周老先生在前面的隔间,想请您过去说说话。”
听到是辈,段天边连忙推了推他劝说:“那你赶快去,打个招呼也好,不然多不礼貌。”没等他开又加了一句,“放心,我在这等你。”
该说不说,这里的心确实不错,全是她喜的样式味,连饮料都和她喝的那款味差不多。
段天边吃了心,鼓着半边脸看傅琛礼貌地收对方的名片,等人走了便忍不住:“你该聊就去聊,不用我,大不了我在这儿等着嘛,万一谈得不错好歹多个人脉,别学我一样摆烂啊。”
走到一半,傅琛又回看她。
傅琛失去找借的机会,只能说“好吧”,而后嘱咐段天边如果有事就直接打电话,他会上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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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琛被她这句“摆烂”得有想笑,又在段天边瞪他之前及时收住了,很顺从地说“好,不摆”,然后依旧纹丝不动地坐在边上守着人,时不时给她递张纸巾或者饮料。
好在那对夫妻明显忙着际,寿星还没场,他们自然要先暂时充当这场宴会的主角,没空其他顺带邀请过来的人。
唯一不太方便的是,才坐了没十分钟,傅琛就婉拒了两拨过来找他攀谈的宾客。
这辈传唤,她自然不会跟着一起。
现在看来,有是有的,但亲不亲就不一定了。
“没事。”傅琛了她的手心,“不想过去就算了,大不了我们提前离场,反正礼也送到了。”
能在隔间里坐着的基本都是上宾或者辈,段天边在旁边低声问,“谁呀?”
傅琛顿了才反应过来,看了不远的苏潜……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好像和苏姨是有像。
说起来,这么多年,她还从来没见过她妈那边的亲戚,什么外公外婆之类的称呼更是陌生,从来没喊过,过年也很少像别人家一样闹地串门,苏还在世时段天边曾问过,当时没得到答案,后来她妈自杀去世,葬礼上娘家没有来人,段天边也就当自己是没有外公外婆这一类的亲戚了。
段天边,表示明白了。
段天边:……算了,摆就摆吧。
A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