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信任（9）(2/4)

徐丹颖眨了，程寻是有耐心的。

後来，她一早就无声无息的离开，他这一觉睡得沉，以至於醒来以为是一场过於真实的梦。

片刻，她才微微吐一句话：「我不知我爸会不会祭拜我妈，但只有他知我妈的骨灰坛在哪。」

程寻的话似是最刻的诅咒，刻画在骨血，成了她的一分。

之後，徐明远更不常见她了。

他说：「你从此没有伤害自己的权利，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。所以你要记得，一但你试图毁坏自己，藉此求得原谅，那都是在伤害我。你会得到原谅，但一辈都将愧对於我。」

与男人相愈久，她便发现很多时候与其说他脾重，倒不如说他懂得运筹帷幄，简单来说，他低声气，她就心疼，他气焰涨，她就觉得自己错了。

逢暑假，程寻回家一趟，倒也没什麽特别原因，过度疲累让他在公寓始终睡不好，想换个环境改善疼，他刻意喝了酒，帮助眠。

「那天学校有个专题还没完成，我必须赶回去，有些资料放在家，我回去时，发现他在家，他大概也没预料到我会回家，然後我看到他一个人在书房菸喝酒，以及掉泪。」

程寻一时半刻没说话，徐丹颖也不知该怎麽办，她没跟任何人提这件事，也知徐明远不是蓄意为之。徐丹颖挣扎之时，将他推倒在地，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他表现了激烈绪，「爸！我是徐丹颖！我是你的女儿！」

「不过我们也没发生什麽事，我只是受了惊吓。你如果介意，我也」

「从小到大，我没见过他这麽绪化，外婆把他说得一无是，亲友不认可他，妈妈的葬礼，甚至是每次见到我时，他永远是安静的。看上去像是不在乎，事不关己，旁人说他没血没泪，老婆死了也没反应，说他本只想要温家的份，以及我妈的保险金。」

在可以接受的范围，他纵容她，徐丹颖何尝不是也在顺着他。

他一度以为自己被p了。

徐丹颖缓了几气，「他醉了，把我认成我妈。」

她话还没说完，程寻便抱住她，勒得她背都疼，徐丹颖却不在意，只觉得鼻都酸。最近总是这样，程寻一个小动作，一句简单的话，她就想埋汰他来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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孰料，碰上了徐丹颖，契合的，b什麽都用，让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沉沦。

他拉过她的手，放在边吻，摇，「以後，这些都是我的了。」

徐丹颖抿起笑，「有时候我觉得，反而是最亲近的人，说来的话最伤人，就像我一开始也不知。」

提起这事，徐丹颖就尴尬，「我以後真的不喝酒了。」

。

程寻知，他就是故意。

不确定是疼痛迫使他清醒，还是这句话打醒了徐明远，他回神，见着女儿衣衫不整的模样，他反而b当事人更慌张，匆匆离了家门。

「以後这些事都不会再发生了。」

去年是他难得赖床，在期末考的压之，他有几个月几乎没和何芝涵见面，对方以为他消失，天天一通电话，程寻警告她几次，直接关机，之後两人有一段时间没联络。

无从怪罪，她便选择一个人收拾心。

这是现在的程寻想问的，也是徐丹颖最不愿透的。

程寻顺势检查她的，伤几乎都癒合了，就是有些痕迹太了，形成了小疤。徐丹颖注意到他的目光，懊恼：「很丑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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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会放弃她，亦要她作陪。

男人抬，目光幽幽，後续的事，徐丹颖没说了。

程寻听着，不时着她的腕骨，他知这都不是主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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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时候找不到你，我只想问你为什麽走？是我技术不好？还是你有另一半？他b我好？还是他b我更能让你舒服？」他伸手抚了她的尾，徐丹颖却想笑，任何正经话在他嘴里都会变调。「现在想问，当时为什麽喝酒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