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妧反抗无效,闲暇时间便抱着容小装讲容大装的坏话。
清妧:“?”
清妧本以为拿容泽后,他们俩会过上每天在车里腻腻歪歪的生活,没想到他们却每天在车里勤奋修炼。
人程度堪比萤映雪、悬梁刺。
容泽面无表,什么都没说,拿着书便开始给她讲功法。
尤其两人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后,容泽分明把她当珠宝贝着,估计上就要服,然后亲亲抱抱羞羞哒了。
容泽想要阻止时已经晚了。
她回到车里,见容泽正襟危坐,似乎刚完什么亏心事。
他是在蒋也消失后才发现,这人的名字原来不在护卫名单上,若是追查起来难免要问他的责。可若只是路上摔死个普通护卫,事就没什么大不了了。
他现在才雕了个形,等完再送给她,她应该会比较惊喜。
然后,圣洁的仙尊拿一本《太宗五行》递给她。
容泽:“……”
清妧:“……?”
容泽严肃又认真:“靠谁都不如靠自己。”
这不是太玄宗最基本的修炼功法?
她也抬起很认真地对容泽:“师叔,这句话让你的男气概在我心中大打折扣。”
容泽将赤羽冰魄藏储袋,然后才理直气壮:“没什么。”
她俯将那片雪白从桌面拿来,是被人折成一小片的纸。她一边打开一边问:“这是什么?”
容泽:“……”
见清妧一脸迷茫,容泽:“你对剑招的领悟要于他人,但是最基本的功法修炼得仍不到位,如今有时间,刚好带你修炼。”
是你之前单的二十多年没练够吗?
督促她练功,对她百利而无一害。
“李大人,之前为我们赶车的蒋护卫去哪了,怎么没再见到他?”
虽然这话很有理,但这是一个男人该对人说的话吗?
她亲完便跑车溜兔,错过了后男人溺温柔的笑容。
李东心一凛,面上如常地回复:“先前蒋护卫去山间寻,意外摔落悬崖,怕是已经没了。”
清妧坐直,期待地看着他。
有他在,他自是不会让清妧受到一丝伤害。可他万事笃定,唯独不敢拿清妧冒一丝险。
清妧:“不要。”
修仙之人,必然较真,并不是记仇什么的。
清妧凑到他的边亲了亲:“知啦!”
直到两天后的晚上,他才在客栈里把这句话原原本本还给了清妧。
清妧虽不知李东心中盘算,但也没有多问,反正小狼妖不会真的摔死。
“师叔刚刚在什么?”她凑上前问。
虽然他此刻的表无比正经,但清妧本能地觉得对方有事瞒着自己,视线在容泽周围扫了一圈,竟真的看到了一小片雪白。
只可惜路上少了一个玩伴。
清妧着啾啾的兔,继续真意切地慨:“白天被人拿鞭着修炼,晚上还要给我师叔床,得第二天腰酸背痛,却还要继续修炼,我真的好可怜!”
清妧的角眉梢立刻飞扬起来,容泽见状补充:“但每天都要保证修炼的时间。”
见她越说越离谱,容泽无奈地眉心,收起桌上的书本:“是我你得太了,以后不你了好不好?”
容泽:“起来练。”
清妧:“?”
“小装,你爹好无好冷酷好无理取闹。”
容泽果然没有继续说什么,清妧得意地弯弯角,正想让对方给自己讲故事,却被对方提着后领从怀里拽了来。
容泽:“我不会讲故事,也没有话本,但我为你准备了别的。”
自从她和容泽回来,她便没有见过蒋也,先前还以为他是不是去赶别的车了,可一连几天都没见到这只闹腾的小狼妖,清妧便忍不住问了。
清妧想了想又。
刚刚着过的柴烈火独,你要带我修炼?
车队在路边休息了片刻,李东便又来通知上路,清妧把容小装给一路照顾它的婢女,叫住李东。
她如今也是恃而骄,笃定容泽不舍得对她怎么样,便由着自己的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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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赤羽冰魄是他当年去极域雪原所得,晶莹闪烁,佩在上更是不用动灵力便可抵御严寒。初冬将至,将其成玉佩送给清妧正好。
“不要,”她赖在容泽怀里撒,“我有师叔就好了,师叔这么厉害,一定可以保护我。”
“据说富贵人家经常会养一些丫,白天活,晚上还要给少爷们床,我现在好像那些丫们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