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!
不是说过若有机会,他也想上战场保家卫国?
没那个本事,就不要说得这得这般慷慨激昂豪万丈……所以,他本就是个胆小的逃兵!
“殿,仵作求见。”
待慕元回过神来,他发现自己竟已经回到了东之中,此时眸光终于动了动,很快,那位中的仵作已然带着一异常谨慎的表现在他的面前。
“查来了?他……究竟是怎么死的?”
原来,太暗中命人将那男尸送去了中仵作那儿,就是为了查清楚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。
“启禀殿,此人确实不是烧死的,而是被一剑封,至于肋骨和手脚,是死后才被伤的。”
什么?
慕元眸光一闪,他本以为慕昭是被生生折磨而死,可一剑封……为何要多此一举断他肋骨?
仵作仿佛看了他的疑虑,随后竟是从袖中了一被包裹完整的骨。
他轻轻压低了声音,“若卑职没有记错,六殿在七岁那年,似乎摔断了骨,可这男尸的骨并无任何旧伤的痕迹……”
没有痕迹?
这话的意思岂不是……
慕元突然一个手势示意,制止对方继续说去,而这仵作也当即禁了声低来。
许久之后,他仿佛听见了一声的轻叹。
而这一秒,这仵作浑一震,一名暗影不知何时无声的现在他的后,银光一闪,鲜血立刻溢他的脖颈。
“殿、殿?”
随后一声沉闷的声响,这已然断气的男向前扑倒在地,慕元平静的看着对方错愕而难以置信的神,方才的笑意好似一闪而逝,取而代之的又是一片清冷的表。
“六皇弟,这是皇兄最后为你的一件事了……”
第五百一十九章 以之名
静谧的夜晚,夏府沉浸在一片宁和的晚风之中,池塘里的片片蛙鸣让人心如幽静,却有一诡异的黑影避过重重幕快速掠过。
此时某清幽的小院里,窗前的烛光微闪,那手执笔墨的少女神忽动,警惕的望向前方那片风影重重的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