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妖来说,的确不值一提,过几十年什么都看淡了。
永恒的生命让的颜显得那样浅淡,他们不停追逐的只是“有趣”二字,若是再也找不到“有趣”,那就彻底消失吧,一如当初的混沌初神。
芙宓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明明切切地受到了上面的倦怠和敷衍,这让原本可以选择离开的她开始迟疑了。
容昳这混这样欺负她,居然还可以随时而退,反倒得她跟个怨妇似的,芙宓想想就不甘心。何况,她不得不承认,容昳带给了她不同的受,让她也觉得十分有趣呢。这么久居然还没把他拿,的确是十分有趣的人,芙宓摸了摸自己的。
就这样放过这个混,芙宓想想就不甘心,再说了,她可不想还没成亲就当孩儿他娘。她怎么也得把容昳攥在手心里搓圆搓扁才行。
容昳的门几天最终变成了半个月,芙宓开始的时候还有儿耐心,末了在普天玉璧上天机专栏里看到容昳和一个略显熟的女的影像。
芙宓摸了摸,这女仿佛有儿像第一世自己养的一只小灵猫修的人形,可惜女大不中留,要不是这小灵猫她的机会,当初的神大战她可未必输呢。
好吧,其实事实是,从一开始她就打不赢容昳,但是这丝毫不妨碍芙宓迁怒那只生得十分漂亮的猫。
芙宓摸了摸肚里的小冬瓜,站在台上往外扔粉的纸鹤符。
彼时容昳正在织女的殿里跟、郎的老婆讨论事,“用霞光云一黄昏时的礼服,她喜叠纱的样式,款式最好飘逸一些。”
织女愉快地了,“可是一天换十二衣服会不会太夸张了?”
“不会,她喜显摆的。”容昳,他走到布料堆里,摸了摸那墨黑的“星辰纱”,“用这个一亵衣,要合一儿。”
黑的合的亵衣,衬着雪白的肌肤,格外的完。
容昳正想象那个画面时,就收到了粉的纸鹤。
“容昳,小冬瓜叫你回家饭。”
“容昳,你儿要饿死了。”
“容昳,我要吃红烩灵猫。”
“容昳,你这混死哪儿去了?”
“容昳,你的清一殿被炸毁了。”
“容昳,你老婆已经饿死了,赶回来烧纸。”
……
容昳松了气,一直绷的神经总算是放松了来,角的微笑让织女看得心儿扑通扑通,连、郎是谁都记不住了,她只听到自己心怒放的“啪啪”声。
俊成这样的确容易让人找不着北。
容昳回去的时候,是芙宓发纸鹤符之后的第三天。
芙宓咬着牙:“您老这是得多短啊?”
容昳挑眉一笑。
“我要吃红烩灵猫。”芙宓。
“猫是酸的,不好吃。”容昳慵懒地回应,一儿要起厨房的意思都没有。
“我饿了。”芙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