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线一般的锋利倒刺。
它通透的睛也倒影着黎止扭曲的影,很快那只雌幼虫慢慢地爬向了黎止,朝她伸了足尖。
带着异香的足尖碰到黎止的手臂肤时,她整个人都在这气味中僵了。
刺蔓延的一瞬间,黎止猛然一耸,顿时她前的世界分崩离析。
什么地研究所和幼虫,都在这一瞬间化为无数碎片,炸开在她的前。
猛然从梦魇中惊醒时,黎止坐起大大地息着,她的脊背了一的汗,瞳孔还有些缩。
半晌稍稍平复后,赤金才渐渐染开来。
她扭看了窗外,此时天际才刚刚浮白,大概是凌晨时间,距离蒲岩武规定的集合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。
但她已经睡不着了。
坐起后,烦躁不安的黎止到了桌旁,忍不住在终端上将刚刚梦里看到过的那只晶莹的雌画了来。
虽然她没有真正见过虫母破卵后的全貌,但她就是有诡异的觉:
自己在梦中看到的,就是虫母年幼时的样态。
黎止确定最后一次虫窟时,只在那个小屋中看到了一颗瘪的即将死去的虫卵,更确定那颗卵中脆弱的幼虫已经死得彻底了,和梦中那个健康的、丽到有些诡异的生完全不同。
到底是哪里了问题?为何自己一直不间断地这连续的梦,仿佛梦境还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真实……
这一切,又和那些沦陷区上的雄虫有什么关系?
满心的疑惑让黎止烦躁不安,就在这时,她的终端上忽然弹了一条消息。
看到发信息的人后,她有些意外。
是秦望生。
秦望生:不知阿止醒了没有,但一想到上就能和你一起去自由军,我兴奋地有睡不着了……
跟着的,是几个茸茸的卖萌表包。
终端界面上的几个动图猫猫慢慢翻着,最后冲终端另一的黎止甜甜wink了一,一双通透的猫猫和秦望生的睛如一辙。
他怎么在这个时候给自己发了消息,太巧了些……
但不得不说,在看到这些可可的表包后,黎止心中的不安和焦躁竟莫名被抚平了许多。
她眉间郁散去,多了几分柔和,想要回复几句,最终打了两个字又删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