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7节(2/4)

“不，人们早已知天无，所以我们守护的规则，其实是我们的心，你休要混淆视听，”阮琉蘅本不上当，“而且你现在应该也无法用自己的力量去影响人间，所以你只能藏于罗刹海，不是吗？”

阮琉蘅沉：“彼岸之门只能支撑九次尊陨落的冲击，你制造了我，想利用我推翻天，而天规则却需要人间势力平衡，所以培育了一界之主，用来对抗铭古纪的大灾难……我和夏承玄本，其实是你与天的博弈结果，对吗？”

阮琉蘅不敢置信地：“是天想留修？”

厄离抬望着无尽邃的天空：“我何尝不想杀死他，但他是天规则的产，只能由规则来终焉，千机毕竟还是个人类，而人类又怎么能杀死规则？所以为了避免他心境动摇，直到他死后我才告诉他这段因果。他你至，知真相后，不惜动用一直潜伏在你识海中的清神决，用最后的力量提醒你夏承玄的来历……说到底，千机够聪明，也够谨慎，却与我一样，有着比堕更可怜的心结罢了。”

厄离却笑笑，说：“人心不死，心便不死，总会有修诞生……所以，这一暗门，其实是我与天之间妥协的因果，难你还没想通？因为有尊的现，人间才会现修真狂，数万年间，多少修士飞升大，这段因果，也是早就注定的。”

厄离并没有正面回应，只说：“最后陨落的古神，是司职预言的微川，他发现我留的暗门，才领悟天并没有认可我们的行动，但此时他已无力再涉人间，也担心自己的行为会引发新的因果，所以才留预言，提示人间彼岸之门只能经受九次尊消亡的冲击，便是所谓的‘九转纪年’；又警示人间注意‘修罗世’，那修罗指的便是我；而‘天崩离’便更好理解了，那是在向你们说明，天并非你们想象中的那样偏心正，其实在天的中，不是正修士，还是邪修，甚至是修，都一视同仁；最后一句‘因果无常’，更是明了因果律的无。”

“当然，尊一次次诞生，一次次被消灭，他们的传承记忆最后都会回到彼岸之门后方的罗刹海，我用了他们的记忆，联合十万人的血，才制造最纯粹的容，用你的觉醒来完成最后一次对修真界的征伐，达到将界重新召唤来的目的，可我没料到，因为我的动作，天终于手了——你的觉醒发了一界之主的规则。”

“那么你为什么制造了我？这也是因果吗？”

她迫自己链接上被打断的思路，沉片刻，继续问：“既然你知阿玄是一界之主，那为什么不让千机在他觉醒前杀死他？”

“但人间并非没有翻盘的机会，战神辰古不是拼死将‘人间之剑’留给了太和派吗？而太和剑修，原本就是天的逆反产，所以天对剑修的规则才如此严苛，可笑你们自诩天卫士，却被天玩于掌之上。”

厄离又了将手指放在的动作，那似乎表示他的不悦，可他表面上却依旧温和：“姑且可以这么说，但是我并没有将宝全押在你上，早在函古纪尊千机觉醒时，我便实施了双尊计划，但因果律实在太大了，这次行动带来的后果便是一界之主拥有了大的能力，克制于你，无论是‘玄冰封火’，还是‘铁冰河诀’、‘无妄之火’，所以我一直都很担心阿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