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呆然看着他们这新奇的玩法。
令笑一声,捶了一那男的,又一次站直了,向前迈了一步,侧过脸看着我说:“挽挽你看,这是我新近寻来玩的男人,玩了几天觉得还有意思,挽挽觉得怎么样?看着可还喜?要不要来我的凝阁,我们三个一起过几天快活日?可不比跟着你那喜怒无常的坏师父好多了……”
言罢,她又挑起柳眉,媚声媚气地问我:“对了,听说容瑜老现在可是剑巅峰,怎么样,在那方面可是也了不少?”
我正在想令所说的“那方面”是指哪方面,雪令就怒斥了一声。
“你又胡闹。”雪令挡在我面前,对令说:“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在王城的上,你现在衣衫不整,钗散,还这般无遮拦,若是给右司案看见了,不知会被罚去几年的俸禄。”
雪令收拢了袖,俊秀的脸微红,幽幽补了一句:“到时候,无论你同我说什么,我都不会再借钱给你了。”
“哎呀呀,好端端的,你提右司案什么?”令扶着松散的发髻,柔的红一抿,波百转千回:“再说了,上次若不是我一时大意,又怎会被右司案那块执拗的石撞上?”
她说着说着,便歪倒在男的怀里,一边调笑一边继续说:“居位的右司案大人,除了模样好了一外,真是找不一丁可的地方,比起我家里那些个善解人意的宝贝儿……”
“你们在路边什么?”
这冷冷一声,让令雪令和我,皆是浑一抖。
这世间最惊悚的事,莫过于在背后说人坏话,而那个人却突然现了。
右司案眸光清冷,神肃然地朝着我们走了过来,他依旧是不苟言笑的样,脊梁骨得笔直,每行一步都沉稳如松。
早间晨风将他的黑衣袖摆得翩然拂动,但因那袖被熨的极为规整,所以连飘起来都是一丝不苟的。
右司案的目光一一扫过我、雪令和令,最后落在了令男的上。
右司案与那男刚好一般,于是他正好可以平视他,然而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居临:“你是谁?在何务工,令牌在哪里?”
既然是男,自是没有务工的地方,更加没有冥洲王城的令牌,他的职责只有一个,就是伺候令并且让她开心。
所以这样的问题,显然是得不到任何答案的。
更何况,右司案大人是在明知故问。
日光越过琉璃墙,拂一片浅淡的薄影,照得那男的脸面微红,他抿着双,默声不答话。
右司案仍旧冷冷地看着他,面没有丝毫缓和,“你之所以不回答我的问题,是因为到败坏门楣的耻辱,还是不愿承认自我践踏的事实?”
男许是没料到右司案会如此发问,他颤了一后,连形都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