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官的家属在整理其遗时,于只有死者和妻儿知晓的密盒中,发现了厚厚一沓的信件,每一封拆开来看,都是没有落款的匿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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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的黑夜行刺,只是他给了自己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,他必须让王叔走。
京城人众多,我只想要这样一个死者,死前有着能得到国君注意的特殊份。
我用黑布蒙了半张脸,拍着她的肩膀说:“没事,我只是去吓吓国君,又不会真的砍了他。”
人总自以为理智而沉着,而他这样想的时候,很可能就正在被私所迷惑。
当天晚上,令难得正经地拦在我面前说:“挽挽,天界的紫微星君相当难缠,你动不得由他守护的国君。”
然而七日前的事今天才拿来说,实在有些不讲理。
次日的言官上谏,言七日前几位王族当街驰,于闹市撞人,伤及妇孺有八,有辱王家颜面。
这位言官,也是我挑细选的好人家,他虽然今年七十古稀,但是还有一颗红彤彤的匡君辅政的心。
定齐的国君手中已经掌控了七成兵权,这么些年来,他若有那个度量宽厚王叔,就不会在杀伐残酷的储君争位里脱颖而。
我坐在定齐朝堂的房梁之上,想到今晚月黑风,宜办事。
第二日,康王府跪迎圣旨,圣旨说安稳北疆,非骁勇可靠如康王者不能胜任,定齐大梁就此担在了康王的肩上,还望他不要辜负了圣心。
我没有说来的是,其实国君很清楚康王不会谋反,当初他从康王手中收回兵权,甚至只用了一圣旨。
不过康王在上京城,也过得不甚如意。
几个居位的朝臣跟着附和几句,国君说了些场面话,罚了那些王族的俸银,此事便这样轻轻地揭了过去。
刚看完儿女儿方才回到主的国君,对着明烛将所有信件仔细看完,便将它们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