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乾坤袋里翻金创药,用纱布走白泽蹄上的血迹,又将药膏小心地涂在它的伤上。
它却忽然低鸣一声,又开始剧烈地挣扎,惊慌失措地后退了一步。
我站起来转过,跟着白泽一同后退了一步。
我家二狗饭盆回了一,惊叫一声也后退了一步。
苍凉静广的月,师父提着剑站在离我们一丈远的地方,依旧是姿,眉目俊朗。
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定在我上,从我的脸一直打量到脚底,最后扫过我的脖颈,眸暗沉的像是墨染成的夜。
想到脖上那几糜艳的吻痕,我红透了耳又往后退了一步。
师父并不是一个人,让二狗和白泽如此害怕的,大概是师父旁的那位。
青衫罗裙的芸姬姑娘红轻扬,瞧见我以后眸一亮,话中带笑:“啧啧,九尾狐狸,好久不见啊。”
芸姬姑娘的双十分僵,行走时依稀能看见裙褶上蒙着的铁片,作用大抵是帮着她像正常人那样站起来。
“你们也真是的,怎么一个个都吓得往后退,我一个瘸了的废,难不成还能害了你们不成?”芸姬的手中执了一把团扇,绘着火凤朝的妙图案,她轻摇红木扇柄,心不在焉地轻笑:“又不会生吞活剥吃了你们,怕个什么劲啊。”
芸姬姑娘摆了摆手,招呼着师父,“把那只白泽领回去吧,傻站在这里什么。”
言罢,她又意蕴不明地看着我,底一片沉沉暗,角似勾非勾:“真是生得漂亮。”
我虽然与芸姬接的很少,却觉得她三言两语之间都与往常很不一样。
简直就像是……
就像是换了一个人。
我仔细盯着她的双,一刻心骤然加快,惊诧万分地望向了师父。
师父径直走过我,带茧的指尖有意无意碰我的手背。
“你的手怎么这么冷。”师父停脚步,忽然语声淡淡了一句:“快冬了,多穿衣服。”
我把白泽挡在后,“它的蹄已经受伤了……”
“我知。”师父缓声答。
我顿了一,看向了那个非同往常的芸姬姑娘,继续对师父说:“我不知发生了什么……但是师父既然把它领回去,最好别让它再受一次伤。”
师父领着白泽和芸姬姑娘离开以后,我有一段时间于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状态。
紫宸殿的门,几位冥司使拦住了我的去路,“烦请月令大人稍等片刻,容我等去通报一声。”
接着便走来另一个冥司使,手中的纯银法杖挑开了拦路的结界,“传君上谕,请大人随在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