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听了很让我受用,我踮起脚尖亲了他的脸,伏在他肩声耳语:“要是有一天……有一天你不再喜我了,我就是心里再难过,也一定不会缠着你。”
我蜷在他怀里蹭了蹭,双眸闪烁汪汪地看着他,“我还想吃包。”
我羞耻地往后移了几寸距离,结结地解释:“你、你昨晚太用力了……那里、那里还有疼。”
这一晚夙恒在桌前批阅奏折,我坐在他旁边安静地吃东西,茶几上摆了几盘香糯致的心,我瞧过白的杏仁甜羹和洒了芙蓉糖的玫瑰糕,最终盯上了装在翡翠盘里的汤包。
再然后,二狗哭着哭着就睡着了。
我尚未回答,他又淡声接着:“芸姬的母亲是幽冥河的鬼女,她生来带着幽冥河的气,鬼魂俯在她上比较容易。”
我一边看着他写字,一边用白玉勺舀起一只汤包。
那几个鲜可的汤包被我全吃掉以后,我恍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,端着澄如镜湖的碧青翡翠盘,心快如擂鼓。
黑玉为骨的朱砂笔从夙恒的指间落,他低着我的耳朵尖,驾轻就熟地解开我的腰带。
我抱着翡翠盘扑他怀里,“我看见芸姬的里……有两个重叠的魂魄。”
这话并没能阻止夙恒拉开我的衣襟。
那汤包的一就破,我极轻地咬了一,甘冽的即刻溅了来,有几滴洒在了勺的玉柄上。
夙恒一手字写得极好,无论是古梵语还是上古天语,皆有一派行云般的天成风骨。
他的左手尚且执着一支黑杆的朱砂笔,右手的两指却在我的上,在这样法相庄严的紫宸殿里,他漫不经心地低低了一句:“吃个包也这么勾人,怕我不知你是狐狸?”
夙恒合上一本八荒奏折,宽大的紫衣袖铺在桌面上,明澈灯辉的柔光落在他的袖,清隽如秋光淡日里的柳梦影。
夙恒就是在这个时候挑起了我的。
“在你之前,我没有碰过女人。”夙恒抬袖握上我的手腕,修的手指磨蹭着莹的雪肤,低缓着声音同我说:“有了你以后,也不会再碰别人。”
我红透了脸低,却见薄樱的肚兜裹得有些,前那一双沉甸甸的雪丰盈似是快要兜不住了。
“不会有那一天。”他淡定地答。
夙恒的手顿了一,神似是暗了暗。
夙恒没有再问这两个魂魄的事,他沉默片刻,目光凝在我的脸上,“挽挽很害怕?”
他伸手将我搂,低缓问:“怎么了?”
夙恒解释的这样简单轻易,我听得却不甚明晰,安静了片刻又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蓬莱仙岛的芸姬姑娘,”我顿了一,谨慎又诚实:“我今天晚上在西宁附近碰到了她,我看了她的睛……小时候娘亲教我勾魂之术,她说只有狐狸才可以学。”
芸姬姑娘的父亲是蓬莱仙岛的岛主,我记得这位岛主娶的乃是三十六重天的一位端庄淑惠的女仙,倘若芸姬的母亲是幽冥河以艳丽著称的鬼女,那芸姬…
我伸粉的尖,将勺仔细地了。
挑在指间的玉勺有些晃,白的汤包也跟着在勺左右轻摇,虽然还没有吃嘴里,却已经能猜到这只汤包会是多么的松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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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并了双,耳阵阵发,着声音:“不要……”
我侧过脸定定将夙恒看着,“我只学了勾魂之术的第一步,而且经常用不好,但是今天晚上……”
忍地抛弃了,我在殿只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挠门声,过了半盏茶的功夫,又变成了伤心绝的呜呜啜泣声……
我双颊嫣红,觉得自己吃包的方法不对,默默把盛着汤包的白玉勺放回了盘里。
燃着冥火的灯濯然生辉,一排排书架里摆满了古籍藏卷,殿的檀木窗严丝合,听不见窗外的一丝风声。
“这里系的,看你似乎不舒服。”他解我的肚兜,又将我的衣领重新拉好,把我抱到了他的上,平淡且从容:“乖,今晚不动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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