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节(2/2)

“我知不是你，我甚至都搞不清楚她究竟是谁。”秦峥又胡的了几草，显得有些心烦意，“但我还是可以分辨，我真心慕的，是这几年同我一起走过的……”

“那又如何，他们也不知我是重生的。”关于这一，苏慕歌早有打算，“回程不灭找上我，我就说我也失去了记忆，不就完了？”

秦峥从地上了棵草，夹在指尖把玩儿，“这半年来我每天都在想，等我找到她，我要怎么怎么样。但事实却是，见到她平安无事，我就别无所求了……”

程灵犀见他状况不妙，也从乾坤袋里摸一瓶丹药。本想在他手中，犹豫片刻之后，只放在他面前的空地上。

“不过秦峥目前的状态，实在令人忧心。”苏慕歌叹了气，“得想办法离开天，四布满瘴气，别说五十年，他恐怕支撑不过一年。”

了，我替你疗伤。”

“什么也没问。”

秦峥气势汹汹的夺过她手中丹药瓶，“啪”一声又给摔了。

苏慕歌沉片刻，问：“你是不是想告诉我，只要寻到你的能量，令你复原，你就有办法带我们离开天？”

镰刀颤了颤，白的刀刃微微泛些许粉红。

不知哪里的经脉又断了几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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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……”

一腥甜将要溢，他扶住一棵树，不得不坐调息。

“峥哥哥。”

镰刀在半空沉了沉，凹陷透微微亮光。

程灵犀豁然起，冷冷，“她若一早告诉你，她不是我，你会多看她一么？你若没有将她当我，会从聚窟洲开始，便一路护着她么？”

一句话再中秦峥痛，他摔了手里的草，“这半年来，我试想过许多可能，确实因为你的因素，才导致今天的后果。但无论过程如何，结果就是这样了，你接受也好，不接受也好，反正就是这样了！”

镰刀缓缓放平，刀指了指之前离开的大广场。

镰刀再次沉了沉。

一听见程灵犀绵绵的声音，秦峥又是一阵烦躁：“不是让你原地待着？！”

程灵犀走去他畔坐：“都问清楚了吧？”

差儿被削掉鼻，苏慕歌着实唬了一，向后连退几步。

“可你对程天养的护有目共睹，他会相信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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丹田遭受重创之后，真气不足，他的灵力始终外，随时都有命之忧。苏慕歌不能放任他胡闹，正想追上去，瞧见程灵犀先她一步，便再次驻足。

“不必你假好心！”

话音一落，前寒光一闪，那柄大镰刀凭空冒了来。

他盘膝坐着，稍稍垂着。

秦峥阅历不够，说不，但他可以觉到。

秦峥跑不多远，就听见一阵“咔咔”声。

“秦峥我问你。”

在最后那小半个时辰，秦峥明显察觉有一怪异的力量，通过《乾坤拘魂图》他的。加速消耗他的真元不说，还一直试图唤醒他的某样东西。

“慕歌，事不好办了。”

程灵犀将乾坤袋一提，扑啦啦到一大堆瓶瓶罐罐：“砸吧，如果你心里能舒服一些的话，我还有很多。”

秦峥微微一愣，满心火气倒是发不了。

苏慕歌狐疑着问，脚却没有停歇，原路折回广场，“想要收服你，还真是不容易，先是在十几万本书简里挑你来，如今还得在十几万骸骨中，寻找你的能量……”

“就在广场上的一堆堆尸骸中？”

掉脸走人。

程灵犀听罢怔然，尔后脸骤变：“你难还没搞清楚，那个不是我！”

“你说的没错！”

“也对。”

银霄望着程灵犀的背影，发愁，“程灵犀恢复记忆，那个超神灵一定也知了。程家那边，你怕是瞒不住了。”

秦峥用手一拨，再给砸了：“当我是叫吗？！”

“她失忆的时候，不也对秦峥念念不忘么。”

苏慕歌一摊手：“秘境这么大，去哪里找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