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节(3/3)

一眯：“慕歌，能不能告诉我，你究竟有什么打算。你该知，一旦打起来，咱们逃走不难，但在你结丹之前，休想离开瀛洲、前往蓬莱了。”

苏慕歌一言不发。

她盯住程嘉致，传音：“夹，停，别再向前走了。”

程嘉致的脚步倏然一滞，这个称呼许久不曾听过了，而叫他夹的人，天间只有一个。好一会儿，他才讶然：“小犀？”

“恩，是我。”

“你……为何打扮成这样？”程嘉致似乎有所警觉，“声音也变了？”

“你怎么从外海回来了？”苏慕歌不答反问，她在走一步险棋，赌程灵犀还没有告诉程不灭真相，赌程不灭知换魂真相后，也不会告诉其他人，“之前你同叔父吵架，不是告诉我，此番非结丹不回的么？”

“灵璧死在天，你也失踪，族中了这么大的事，我岂能不回。”寥寥几句话，似乎将程嘉致的狐疑打消，“这段日你去哪儿了，究竟天发生了何事？”

“此事稍后再说。”苏慕歌顿了顿，“十一哥，杀死的凶手，就在这艘船上。我已经跟了她一路，只差最后一步。”

程嘉致眸一沉：“哪一个？”

“她有帮手，而且帮手委实厉害，咱们几个加起来，也未必是对手。”

“父亲稍后便到。”

“可你现在将她抓来，她再跑掉，谁也找不着。”苏慕歌沉沉，“你若信得过我，就装作探查不什么，收了你的破隐珠，让海船离开，我自有办法。”

“不行，你一个人……”

“十一哥可以留在船上，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
程嘉致犹豫片刻，果真收了破隐珠，转望向船商：“没事了，可以起航。”尔后不知对羽文霜两人说了什么，两人的神都有些古怪，一脸莫名其妙的了船。程嘉致则走到角落的位置，盘膝坐。

海船再次扬帆，向蓬莱驶去。

雷婷纳闷极了，但他坐得近，她不敢传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