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说歉没有诚意,拿实际的来。”
“所以你就黑了她一双小靴?”
“不是一双。”小青木摇摇,指向角落里的木箱,“是很多双。”
愣了愣,苏慕歌放神识一觑,果然满满一箱靴,各式各样,大小不一。
苏慕歌了嘴角:“师叔,您要这么多双靴嘛?”
小青木绷着嘴:“看。”
“明明有很多房间,为何咱们三个非得在一间挤着?”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,一直坐在角落蒲团上的紫琰仙君,终于忍不住爆发,“程天养、雷婷都有自己的房间,为何本君非得同你、还有这个神经病住在一起?!”
“你和我师叔都没有修为,我当然得盯着。”苏慕歌不咸不淡的。
“我不用你照顾!”
“由不得你。”
“我……”
紫琰正准备同她辩一辩这个理,见她将灵符拿了来,立刻闭嘴。
苏慕歌冷睨他一,小样,我还治不了个你。
尔后转过,柔声询问小青木:“师叔,你发灵草之后,可还好?”
小青木“嗯”了一声:“休息几天应该就没事了。”
“您的这特殊能力,今后最好不要再显于人前。”苏慕歌思量半响,还是忍不住,“今日若非我要拿着那株万年鱼腥草去与宣于世家攀关系,这太过夸张的东西,必定是要销毁的,您能明白么?”
“我明白。”小青木又“嗯”了一声,疏懒的着布娃娃的鼻。
苏慕歌不在的时候,小青木不是睡觉,就是坐在角落玩他的布娃娃,总之一句话也不说。
这些日,紫琰同他朝夕相,就像对着一个活死人。
久而久之,他甚至盼着苏慕歌快些回来,找个人说说话。
紫琰活了一把岁数,这还是一次发现,自己居然像他爹一样,天生自带话痨属:“苏慕歌,你是打算将江家纳宣于氏的庇护了?”
苏慕歌幽幽看他一,心正不:“你何事。”
“本君只是提醒你,留心玩火*,宣于世家没有一个好人。”紫琰一早知苏慕歌不会说什么好话,但至少有人陪他说话,“北麓有今日之局,宣于世家推卸不了责任。他们上一任家主宣于逸,是个唯恐天不、好借此大发难财的卑鄙小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