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可能,裴翊在躲着自己。
他很少决定,但决定的事,通常很难改变。
银霄闭关结丹之前,也不知裴翊给了它什么好,像是被收买了一样。苏慕歌疼不已,重申一遍,“我和裴翊从前是侣,但如今是五百年前,我连都换了……”
“你在质疑我的能力,还是怀疑我的智商?”苏慕歌嘴角一。
“银霄,我从来就没有指望过他,谢谢。”苏慕歌双手合抱于紫府,微挑黛眉,“师叔已有对策,他来了,也帮不上什么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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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慕歌额角青搐,指着自己的鼻:“你觉得我像是这人?”
苏慕歌真就纳闷了:“我想不明白,我动用观气术都窥不来裴翊的气运团,你究竟从哪里看,他的气运奇差无比?”
“绝对没有。”银霄连连摆爪,“只是有个金丹修士在,安心一些。我知你不喜依傍别人,但裴翊是你的侣,你借他之力,又有什么关系?”
银霄挥着爪同苏慕歌打了起来,当然只是闹着玩,疯了一阵之后,叹气,“只是裴翊的气运实在太差,你的气运虽然不弱,但也不,总归是压不过他的霉运,有可能会影响到你。”
裴翊的行事作风,她比谁都了解。之前这厮死赖脸的现在江家,怎么赶都赶不走,证明他已经定决心,要拿回自己的所有权。
这并不是他的风格。
“看看,被我戳中痛,恼羞成怒了吧!”
“他只是将我当责任,你明白?”
裴翊个沉稳,善始善终。
“我和他,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。”
苏慕歌沉,
“看样,是等不到他来帮你救师叔了。”银霄暗戳戳地。
为何井底走了一遭,来后,又开始躲躲藏藏?
苏慕歌怎么想都想不明白。
“那应该当你是什么?人?哎呦喂,别逗了成不!你们两个加起来,快两千岁了吧,搁在凡人界,已是白偕老了一回又一回!”银霄笑的直肚,“慕歌,不要告诉我,你现在还有什么少女怀?”
苏慕歌一直以为裴翊去了井底寻宝,听无尘和尚一说,便知他是来了。在井底,他不可能一直贴着隐符箓不现。但若是一同离开秘境,她和秦峥在门守了那么久,却始终见不到人。
“恩,也没错。”夜里风大,银霄甩甩,重新钻回窝里,“但慕歌你要知,师叔已经不是从前的师叔,太小。哎,没有裴翊在,我总觉得有一不安心。”
“!”苏慕歌一拳锤在它脑袋上,“胡说八什么!”
“是这样……”
“我听说,你们人类的双修盟约也是契魂的吧?”银霄才不同她争辩,自顾自地,“当然,女人要是变了心,什么理由都是理由。裴翊其实人不错,毕竟年纪在那里摆着,不会像年轻人一样冲动的来去,但一千年过去,还不嫌弃你,肯为你鞍前后、劳心劳力,你还想怎样?”
银霄一摊手,鄙视:“姑,这还用看吗,你瞧他这一路走来,是有多倒霉?是他父亲的,父间存在着亲缘,自古承父,乃是气运中最重的一个。连亲缘运都失去,就知他的气运糟糕透。”
银霄探,左看右看:“瞧着不像,但有一句俗话说的好,知人知面不知心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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