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类似,田树满有了竹针的成功经验,当就应了,
“此法甚好,不知孙叔的铺在哪里,能否让小侄前去一观。”
“你何时收摊?”
“午时。”
“我的铺在…午我都在,你直接到铺来找我。”
孙成快的定好了时间给了铺位置就告辞了。
桂芝坐到了父亲边,看着父亲沉稳的神小声问,
“爹,你的意思呢?”
“我找人打听一他的铺和为人,你爷爷从未提起过他,也不知他所说是真是假。”
到底是久了买卖,初始的欣喜过后,警觉之心就提了起来,桂芝欣的,
“他既能说我爷爷的名字,多半是认识的,若是他家确实也卖红纸和剪纸,那就排除了骗,可能是我爷爷和他合作的时间不吧。”
今天的买卖很轻淡,看的人多买的人少,这才第一天嘛,桂芝也就是来这吆喝吆喝,提醒一过往的赶集的,要过年啦!红纸可以买起来啦…
倒是这剪纸是个意外收获,早早收摊回舅舅家吃过午饭后,田树满在盘算本钱,那样品册上的每样多少工夫他都有数,看父亲写好了报价单,桂芝才开,
“爹,我觉得要想期合作,光靠这些新奇可不够,你看哈…”
田树满听女儿掰着手指跟自己说利弊,频频,直到父女俩定好计后,他带着女儿来到了李记杂货铺,掌柜的听他说了铺名,喜事铺,店家孙成,没多会就给了他一通信息,
“不要小看这红白喜事的铺,看着不起确实个赚钱的买卖,只是喜事铺好却不易,那孙店家是个心大也是个能张罗的,那喜轿锣鼓家一应俱全,都是崭新鲜亮的,他和官媒私媒都好,几乎揽了京里大半的婚嫁,京里刷红纸那家和他是亲家,红纸买卖是不用想掺和了,倒是这剪纸可以争一争,京里的工钱贵是一,大郎的手艺好是最重要的,京里贵人多,婚事上也个攀比,喜房里哪样东西那些妇人都能给你比一比…”
田树满心里有了底,门牵了驴车,那孙记铺离此地有些远,以他的脚走过去太慢了,田桂芝坐在车厢里,看着后面越来越小的
李记杂货铺的招牌暗忖,‘你这怕是个报收集站吧,一个八竿打不着的喜事铺都知的这么清楚。’
驴车在京城外城绕了大半个圈,桂芝欣赏了的城墙和城墙上巡逻的士兵,一时心思有些发散,‘晚上要不要问问舅爷爷幽云十六州战事如何了…’
驴车停到了孙记杂货铺门前,田树满把驴车拴到拴石上,桂芝了车仰望那宽敞的铺,此不是主街,那铺只有一层,却非常宽敞,门停着一轿…
“桂芝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