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郎听了只有羡慕的份,京里铺多难得他如何没数,不说买,租都租不到。
三郎一家赶着回京,说了几句话就走了,麦他们带走了一分,剩的就托给父母照看着,等他们搬了新家再回来拉走。
“大郎买铺手钱可够?”
田兆升放手中的烟袋锅问,周氏在旁边不安的动动,她家里的钱都借给三郎买房了,这大郎要开咋办?大郎家里是赚钱,这几年就买了个山,手里几百贯是有的,但买京城的铺肯定不够。
“当时那铺人家等着用钱,我从舅舅那里借了一分,他这两年没啥用也不急着还。”
田树满当然不会说自己和闺女凑凑钱就够了,该哭穷还是要哭穷的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田兆升兴。
“爹,小石秋天读书我想送他到京里读。”
田兆升心里一震,过年时大郎可不是这样说的,
“可是你舅舅要接过去亲自教?”
“他这段时间忙的很哪里有空,”
田树满摇,
“我这次新买的铺离信陵书院很近,周围有几家私塾,我打听过了他们七月份也收新学,我就想让小石住在铺里。”
周氏在旁边听的睛放亮,
“大郎,京里束脩和咱们这里相比如何?”
“我打听过了,贵一倍不说,那边的笔墨纸砚一年的销也比咱们乡多。”
周氏尽心里很急切,可她现在能压住事了,只笑着说,
“那也还好,再说桂芝一个月也有一半在京城,有她照应着也放心。”
田树满回家后有些心事重重,和闺女说了自己的担心,
“你估计想让七郎也去京里读书,你说咋办?”
桂芝倒是没当回事,
“爹,平时小石和七叔就玩的好,一起去读书也没啥,就是要看爷爷的态度,束脩还有在京城的销他要是都说明白,两人伴好的。”
程氏也没意见,
“其实我本来还担心来着,若是小石京读书,七郎不去的话两个人会起嫌隙,他们早就约好了一起读书的。”
两个孩差了一岁半,七郎去年不肯去读书说是等着小石一起,现在小石要是京撇开他,怕真是要恼了的。
田兆升都没等多久,当天晚上吃了饭就牵着七郎来了大郎家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