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脾气,是惯不得的。”
“尉迟空!”丑盛怒之坐起,牵动前伤,猛然倒一凉气。
迟空冷旁观,抱着琴径自回到房中,在夭绍对案坐,细细端详她一会,忽然:“我听说你和我师兄有婚约。”
他冷不防冒来这么一句话,不知是多久没人提过的事,夭绍捧着书简的手指颤颤一抖,动了又动,还是觉得这问题着实艰难不可答。
迟空不知由,只她是默认了,素来冷淡的神间几分笑意,隔窗望着城方向漫天明灿的烟火,微有神:“要是谢和师兄成亲,想必场面也是如此盛大。”
“你想得太远了。”夭绍终于忍不住了声,好心提醒着。
迟空心:慕容野都成亲了,师兄还会远吗?又见夭绍的面的确有些奇异,少年难得的心思勉压,转开话题:“谢怎么不去慕容野的婚宴?”
“我倒是想去,可惜脚不便,份也不便。”夭绍很是遗憾。
栏杆旁煮着的茶汤正沸腾作响,夭绍放书卷,挪着椅行到廊,盛茶汤,递了一盏给丑:“这茶能清气去瘀,多喝一些,对你的伤有好的。”
“谢谢。”丑接过,睛盯着夭绍,目光有些飘忽,显然是心不在焉想着什么。
夭绍想起她离家南逃的颠簸,以为她心里苦楚,柔声:“澜辰说你父亲孙超曾是我阿公的弟,想必当初和我父亲也是同兄弟,过几日我们就回东朝,你与我回谢府,阿公和我都会好好照顾你的。”
丑抿着靠向茶盏,轻轻饮了一茶汤,低声:“澜辰哥哥说……他会照顾好我。”
夭绍闻言怔了怔,随即微笑:“都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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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漫漫,此刻才过戌时。夭绍抬起,今晚的夜空明朗清澈,难得不见一丝纱云,冷月微圆,星光隐隐,倒映阁清池,碧波漾,银光浮闪。本是难得的良宵景,可惜――
利箭破风而至,杀气凛冽。
丑正想着心事,忽觉前紫袖飞扬,柔清的掌风猛然将她卷室中,脚未曾站稳,倒急步赶来的迟空怀中,惊愣之际,只听廊突起鞭哗然扫空的烈响,两人探一看,才见迎面来的数支箭皆被鞭风所振,力骤减,悉数落在地上。
丑垂目,冷月,那些箭镞铀黑的利刃森怵目,让她不禁一个激灵,手脚发凉。
“是阿来了……”她喃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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