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关一个盟约的礼。”
夭绍疑惑于他的言词,思忖一刻,神骤变,颊上忽红忽白,蓦地转。
恍然之际,往事皆明。
“我走了,你……一切保重。”她轻声言罢,也未回,登舟而去。
商之站在亭中,望着轻舟离河岸,未过一刻,转自回山庄。石勒与贺兰柬却站在岸边,目送轻舟飘过几重山,怅然叹息。
“还不走?”石勒斜眸看向贺兰柬。
贺兰柬瞪着他,面无血,脚发。石勒忙将他扶住,戏谑:“看来你倒是最依依不舍的那个人。”
“我贺兰柬生平第一次徒劳无功的事!”贺兰柬想起这一夜的奔波劳累,咬牙切齿,“你们这些人,遇到事总是要靠我这个病弱之人……我还剩一把骨,南南北北这样颠簸,还能活几天!”
石勒不以为然:“祸本就是你闯的,能怪谁?再说这次是华公遣你南的,可别迁怒我。”言罢轻声笑笑,低了低,将他背在上,走山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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舟至官渡,南兖州尽走陆路,想来敬公公并未料到夭绍与沐奇会自此方向南,沿途竟不曾遇到任何阻拦,纵五日,终至兖州义。二十四日清晨,乘客舟渡怒江,南东朝。舟行两天两夜,至江州潜城,上岸后换疾驰,赶在二十七日夜之前,抵达江夏城外。
骏徘徊护城河前,星空当,旷野无声。时已戌时,城门早闭,夭绍抬望了望不远的城墙,不住蹙眉:“三叔,你可曾在信中说明我们达到的日?”
沐奇叹息:“自是说清楚了,却不知何故一路都不见彦公的人来接。”
此人必然是故意的!夭绍恨得咬牙,自怀中取一枚澄明的苍玉佩,丢给沐奇:“叫守城将军,本郡主要城!”
“是!”沐奇极少见她这般着恼的模样,不由轻笑摇,驱上前,待要放声喝喊,不料城门闷声轰响,“喀喇”不断的铁锁声裂震夜空,“哐当”一声重鸣,吊桥放落。
“想是彦公派的人来了。”沐奇微笑,将玉佩递回夭绍。
夭绍轻轻一哼,面容稍,了缰绳,便要纵踏上吊桥。谁知城中却忽地奔三匹骏骑,风驰电掣般冲过来,夭绍忙策避让一侧,看着当先那人扬鞭纵嚣张跋扈的气焰,抿一笑,摇了摇。
“七郎!”紫甲威风的少年将军掠过旁时,她慢慢启。
声耳中有如雷击,少年猛地勒住缰绳,惊喜回望:“阿?”看着吊桥旁一男装的夭绍,忙跃奔过去,至夭绍坐骑前又蹦又:“阿!阿!你终于回来了,再不回来我真要去北朝找你了!你来来,让我看清楚你!”说着连连拽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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