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等等,让我们打好伞再走。”江芷江澈一人撑把伞,上前帮游安挡着雪。
“谢谢!”游安勉扯一个笑容。
江澈急,“我的游大哥,你快别说话了。二哥,我们快走吧。”
“好勒。”
江芷弟等游安躺好后,一人负责一样,把刘秀兰她们的活计都抢了过来。手没活的她们俩只好折回杂间,那里的事还多着呢。
“,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煮红糖啊?我还是喜看爷爷杀羊。”江澈是暴力份,对血腥不反,反倒有跃跃试。只是江哲之很珍惜这次的动手机会,决不肯让给别人,所以他才旁观的。
“你傻啊!哪有当医生的血,这明明就是二哥的借。”江芷小声地说。
江澈习惯地反驳:“难就没有一个血的医生吗?说不定游大哥就是其中之一。”
江芷斜视着他:“傻哎,血得无可救药的医生早在实习后就会转行了,不然等着病人来抢救他啊?麻烦你别只顾着拆我台,好歹也用脑想想事。”
“你才是用脑想事的。”江澈只顾着抢话,结果悲剧了。
“是啊!”江芷认同地,“我的确是用脑想事的,这不用你调。”
“又让你占上风了。”江澈懊恼地捶着靠脚边的火灰。至于他为什么不捶天捶地呢?江芷可以给正确答案,因为火灰地,捶起来不痛。
“走啦,我们去问候“病人”吧。”江芷把两杯红糖放在江澈的手里。
“喂,你怎么不拿一杯啊?自己空手,让我全拿,你好意思吗?”江澈开始还没留意,走到一半,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前面的那个家伙居然是空手的。
“好意思,快走吧,有人等着喝呢!”在江澈面前,江芷从来就是心安理得的。有黑锅他背,吃桔大的归自己,这就是有个弟弟的好。
“能不能不喝?”游安看着前的红糖,为难地说。他最不喜喝这个了,难血就要补血啊?
“不行,我们只是执行医嘱,有意见你问开方的大夫去。”江芷面无表地解释。
游安只好端起碗,视死如归般一气喝光。再苦也要喝,不然就算借100个胆,心虚地游安也不敢去常面前说不字。
“小安,喝温漱漱吧。”江湖展示着自己贴地一面。
游安摇摇,看了看江湖,再侧过看看江芷两人,怯怯地说:“我能再喝一碗吗?”
“唔唔..唔..”江澈了个很奇怪地动作,突然趴到江芷的背上,嘴里唔唔唔,不知怎么了。
“你们不用理他,他是间接风,他打小就有这病,天生的。游大哥,你要喝,锅里还有,二哥,你脆把锅都端上来吧,让游大哥好好补补。我和小澈就先去了。”江芷连拉带推把江澈了去。
“,我这笑得正,你拉我来把我的笑茬都打断了,现在都笑不来了,还有,你刚刚还趁机损我了。”江澈不满地说。
“你刚没把鼻涕我背上吧?”江芷不理睬他的问题,反问了件让自己很不放心的事。
“没,不敢。”江澈摇得像波浪鼓。
“真没?”江芷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