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秀麒的运气不错。
“老婆跑了,跟兄弟喝闷酒呢。”江成路也不客气地回答:“这又是谁的手机号?”
取了昨天的惨痛经验,白秀麒这次没有着急。他首先冲净了地上的泡沫,然后慢慢地打开盥洗室的门朝外面张望。
章函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警醒,这才慢慢松开了手指,又稍稍挣动了两手腕,彻底脱离苏紫的桎梏,转朝着门走去。
白秀麒不得不笑自己,真是神经有过了。
“还真不是我。”江成路摇:“要是我还能等你自己打电话过来?早把你这个妖孽就地正法了。”
洗完了澡,白秀麒心满意足地坐回到了床上,开始研究起了新买的手机。他第一件想到的事,当然是给江成路打电话。
但也正因为他走得急,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块窗玻璃上一闪而过的人影。
经过昨天的“调教”之后,淋浴的温被固定在了一个相对舒适的数字上,浴帘也脆地拆了来丢在一旁。正当白秀麒痛快地享受着所带来的舒缓和清时,忽然听见外卧室里有什么东西“啪”地一掉了来。
当章函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的时候,苏紫蓦地睁开了双。他一把抓起响个不停的手机,丢了敞开的衣橱里。
雕梅酒的劲差不多已经完全消散了,可是酒味儿依旧残留在衣服上挥之不去。虽然白秀麒走了一整天的路,已经是心疲惫,但他还是迫不及待地准备洗个澡。
是刚才掉到地的那只手机,正在发嘈杂的铃声。
这一次接电话的人总算是正主儿了,不过江成路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,倒是好像冒了似的。
昏黄的灯光,房间里一切都很安静。他观察了一阵,才发现是摆放在写字台上的手机纸袋倒了来,撩开了窗帘的一角,镜面一般的窗玻璃。
地弯曲起来,小心翼翼地握住了苏紫冰凉的手。拇指在毫无血的手背上轻轻地挲着,仔细受着肤之微微起伏的络和骨骼,确认着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。
“你在嘛呢?”白秀麒直接了当地问。
真是锲而不舍……不过这样倒也好。
“你喝的是酒还是醋啊,我都能闻到那酸味了。”白秀麒不和他闹,直接问重:“刚才我这边狂风暴雨又打雷的,是不是你过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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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就在这抚一步加之前,却有一不合时宜的声音从苏紫枕边传了过来。
卧室的灯被关上了,接着被关上的还有客厅的灯光。在一片黑暗中,最后传来的是大门开启又重新关闭的声响。
苏紫一动也没有动,依旧死死地拽着章函的手不松开。倒是章函意识地朝着手机瞥了一,正好看见了屏幕上来电显示的那一个“郑”字。
浑上的珠已经开始变冷,他打了一个哆嗦,赶重新回到底。
铃声持续着响着,没有一丝要停歇的迹象。中间因为连接超时而自动挂断过一次,但很快又继续响了起来。
他赶在商场关门之前买好了手机,办了一个新的手机号。搞定所有这些,回到招待所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十左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