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调戏我妹,活够了?!”
“……?!”初小药鼻孔顿张,这是要唱哪一出?
嘈杂声引起酒客注意,纷纷扭头看热闹儿。
幸好他头戴笠帽,否则肯定会受伤,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,心平气和地解释道,“在下自从走进这家客栈,便不曾移动半步,想必姑娘是误会了。”
印天池继续不讲理,扬手打掉赵康戴在头上的笠帽,即刻让他的容貌暴露在众人面前。赵康一副硬汉的模样,正处于而立之年的他,稳健成熟,一脸正气。
赵康嫌少返家,因此酒客们并未认出他是赵举人的儿子。
印天池讪笑,“妹你看到了吧,这长相比咱们的师父差远了。”
“……嗯,师父帅呢。”初小药木讷点头,无端端的聊起长相是嘛意思?
其实长相问题并非印天池涉及到的重点,当然,捎带手聊一下也无妨,关键在于“师父”。当师父“二字”灌入赵康的耳朵,他不由想到自己的师父尚归道长。他的神色中带出几分愧疚,愧对师父他老人家的知遇之恩。
印天池察觉到他在情绪上的细微变化,扬声命店小二上酒。
他将两只空碗斟满,一碗推到赵康的面前。
“看你也不像心存歹念之人,方才是我冲动了,来,我敬你。”
话音未落,印天池托起满满当当的一碗酒,先干为敬。
肥肥再次翻白眼,这开场白也够简单粗暴啊!
小女子都喝了,赵康若婉拒显得窝囊,加之心情烦乱,于是乎,回敬一碗。
印天池一抹嘴,再次斟满酒,笑道,“也不知兄台酒量如何,倘若不能喝就算了,我自罚一碗。”
赵康已然替自己做好打算,屠城过后,自刎祭天。
“无碍,请。”他端起酒碗,反正他注定是要下地狱的,不如就在临死之前,痛痛快快地喝上一顿上路酒。
翎翎想灌醉赵康吗?初小药见翎翎这般豪饮,揪心揪肺真心疼。
他们你来我往,不大会儿功夫,店小二又捧来两坛酒……
初小药坐不住了,夺过翎翎的酒碗,“我我我口渴!”
不待印天池阻止,她大口大口地喝起来。
一大碗酒叽里咕噜下肚,初小药打个酒嗝,傻笑两声,小脸红扑扑的。
印天池一手支在桌旁,抬起另一手,用指背抚了抚她滚烫的脸颊,用赵康可以听到的音量说道,“回屋休息吧,难得在路上遇到合眼缘之人,我要与这位兄台畅饮一番。”
初小药晕晕乎乎地应了声,又凑到耳畔,嘀咕道,“他看起来很能喝呀,我怕你撑,撑不住……”
两坛酒说没就没,印天池多少也染上几分醉意,他粲然一笑,捞过她的肩膀,悄声回道,“谁说我要灌醉他了?我要让你见识见识,什么叫做高级的手段。”
应该是醉了吧,初小药居然感觉此刻的霸翎翎自信到闪闪发光!
她翘起大拇指,“我好崇拜你!我要给你洗脚!”
瞧她那傻样儿,印天池忍俊不禁。
…………
夜入三更,印天池谨慎地推开客房门,轻手轻脚地走进来。
他本想取走行囊马上离开房间,怎料初小药直挺挺地坐起身,然后点亮油灯,迷迷糊糊地走到他面前,问道,“你怎么才回来呀,赵康呢?他没有潜入城中屠杀老百姓吧?”
“当然没有,乖乖回房休息去了。”
初小药清醒七分,喜道,“翎翎好棒啊!快快,告诉我你用了何等高招劝阻他?!”
印天池斜起唇,两指探入怀中,唰!夹出一个小纸包,道,“迷药。让他睡上两日都不成问题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真不没看出哪里高级!
初小药正准备继续聊,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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