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过来,稍显愠怒地问,“也就是说,你之前讲的都是谎话,也本不是什么天煞孤星?”
“我真的是,要说哪分扯了谎,只有附是假,我乃天煞孤星本。”
“分不清你哪句真哪句假,总之一句话,我要跟着你。”击杀令撤销的消息,让她打消最后的那一顾虑。
非冥压了压耳鼓,正,“你知晓男人最怕哪女人吗?就是你这。”
“对你好,也有错?”
“你以为给我洗脚、洗衣像老妈一样伺候我,就是对我好?怎么不问问我想不想要?”
“那你想要什么?”
非冥抬起想了想,,“……若要躲开界的通缉,只能逃到天上去,你能带我去吗?”
“目前……我没有这能力。”
“目前?”
“嗯,倘若经过终极蜕变,我有幸成为辟邪的话,应该可以将你带上天。”
非冥而不一笑,,“这才叫诱惑力嘛,如此说来,我倒是可以考虑……娶你。”
“真的?!”她笑得毫不掩饰。
“当然,不过话说回来,你能成为辟邪吗?”
“问题不大,我的蜕变一直于正向,而且是同伴们最早领悟五行法术的妖兽,若不是其中多一个莫名其妙的小曲,我的蜕变算是最稳定的一个。”
“这么好?初小药呢?她稳定吗?”
“她是最不稳定的,经历三次蜕变,法魄都有了,仍旧不见五行。”
“这事儿她确实跟我说过,但是没五行不代表不好,有可能拥有罕见属。”
“师父也是这样讲,不过那丫自信不足,认为是安。”
非冥没再接话,伸着懒腰站起,“有饿了,不如我们去吃宵夜?”
“这里是小城镇,菜馆恐怕早就打样了,这样吧,我借客栈厨房给你煮碗面,等我。”说着,她自顾自开门离去。
耳边传来急促的楼声,非冥疲惫地趴在桌前,这女人究竟是中了什么邪?前世如此,今生非但没变,甚至颇有变本加厉的趋势,除了死缠烂打就是鞍前后,烦得他时时刻刻都想宰了她。
不过说归说,他必须要利用她的,让她像雅儿一样,在不知不觉当中,成为他手中另一颗而有力的棋。
…………
一时三刻,气腾腾的面端到他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