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梦,初小药隐约想起一些往事……“师父,徒儿在酒城对战十六县令之时,曾经历短暂的昏迷,期间,好像做过一个很可怕的梦。”
印天池一怔,据肥肥回忆,初小药就是在昏倒之后发生巨变,疑似被邪魔附体。期间,花送酒被歼灭,而后,那段记忆被彻底抹去。
“什么梦,努力回想一下。”
初小药蹙眉思考,良久,方道,“梦到两个看不清容貌的男子,其中一个男子想杀了我,另一位男子帮我挡下一剑,他流了很多血,我吓得大哭,他却笑着自称……是我的夫君。”
是他吗?印天池险些脱口而出,“……后来呢?”
“后来……”她再次陷入沉思,“另一个男子……硬生生把我从受伤的男子身旁拽走,又把我关进一个……牢笼?”
忽然之间,她感到头有些疼,不由弯身蹲下。
印天池急忙扶住她,她的额头冒着汗珠,身体又在不停地发着抖,此情形很像她躺在病榻上的症状。
他不忍让她继续回忆,故作不以为意道,“不就是个梦吗?梦境就是梦境,不能当真,不必害怕成这样。”
“梦到送子观音就会生孩子,这也不是假的啊……呃……”她突然觉得浑身发冷,不由环起双臂抱住身体,感觉骨头都是冰的。
印天池将她捞到怀中,一边帮她摩挲取暖,一边焦急道,“不要想了。”
她艰难地喘息着,断断续续道,“想不……起来,就是感觉很可怕,好似有一个很坏的人,藏在暗处,随时随刻想把我推下山。山谷没有底,很黑……”
“不会的,不管你是坠入深渊,还是掉进魔窟,我都会把你救上来。”印天池紧了紧双臂,“即使梦中的男子会倒下,我也不会倒下。”
听罢,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,眼中渐渐泛起泪光,“我不要任何人为了救我而倒下,尤其是师父,请不要再讲这样的话,我会更害怕。”
惊惧应该是来自她不曾觉醒的记忆深处,那里一定有一幕只有她知晓的真相,而她害怕面对。
印天池用嘴唇磨蹭着她的头顶,好,他可以不说,但是不代表不会那样做,既然那个夫君也在其中,夫君岂能袖手旁观。
……
半晌,她终于缓过情绪,从师父怀中退出来,虚弱无力地说道,“师父,徒儿去执行任务。”
“确定没事了吗?”他一脸担忧。
她缓慢地点下头,随之拍拍胸脯,粲然一笑,“没事啦,身体棒棒的!”她戳了戳飞在身旁的肥肥,“徒儿还有个好帮手,会喷火的英俊猪哟!”
肥肥挺胸抬头,一脸自信,嗯哼,如今它也算战宠了!
“嗯……去吧,为师在这里等你和其他弟子,一旦情况有变,先撤离,万不可迎难而上。”他仍旧不放不下,抚了抚她苍白的小脸。
“嗯啊,徒儿与同伴们汇合去也!”
初小药挥挥手臂即刻动身,暗自给自己打气,黑煞娘子,受死吧!
与此同时,嘉圣寺外围——
一行妖兽藏匿在山石的后方,安静地等待最佳时机。翔音则是化作飞鸟,站在枝头窥听寺内状况,经历第三层蜕变之后,她获得“千里辨音”的本领。
初小药悄不蔫儿地加入队伍,挥了挥手,无声地与众人打招呼。同时,向大伙儿重新介绍了一下肥肥的变化。
众人盯着黑不溜秋的会飞的肥肥,连连称奇。
霸翎翎则是注意到她的脸色,悄声问,“你怎么了?”
“刚才有点儿头晕,现在没事了。”初小药赖在她的肩头,在师父面前是强撑,见到朋友立刻袒露娇气包儿的本性。
霸翎翎一怔,盖住她的额头试试温度,幸好体温并不高,她脱下披风铺在草地上,道,“可能还要在等上一阵子,你先躺在我腿上休息一会儿,但是不能睡觉,来的路上师父跟你说了原因吧?”
“嗯,黑煞娘子会不安好心眼儿,不过,其他同伴神经紧绷着,我怎么好意思休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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