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节(2/3)

梦境中已过了好几年，可阿白和萧可看见的，却不过两个小时。旁观他人故事，竟也能看的迷。正当他们看着李珠往那幽巷走去时，梦境却突然开始摇晃，发咔吱咔吱似玻璃要碎掉的声音。

一个月后，李珠院了。院时了大帽，还撑了把伞，一光都晒不到脸上。她到了楼，满心以为会看见阿从，谁想却是个新面孔。宋妈说：“太太怕你难过，说谎话了，那天太太说手术未必会成功，阿从听见后，就辞工了。”

李珠门时，那车夫不是阿从，宋妈说他有事外了，晚回来。躺在手术台上时李珠还在想，但愿一切顺利，她好个丽的新娘。

宋妈答：“还在外忙事呢。何医生说病房不能来太多人，免得染，所以估摸等小你院才能见到他了。”

那李家老爷让人发指，那为虎作伥的医生让人愤怒。

萧可怔怔看她，即便一戾气，已化作十足的恶鬼模样，可是她一也不想收服她。

手术很顺利，何医生说很快就能恢复。李珠摸着包了脑袋两圈的纱布，问送饭来的宋妈：“阿从呢？”

两只空的滴落血泪，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，紫衣袍的女人提着灯，缓缓往萧可飘来。

似乎又听见一声哀怨二胡响彻古宅，戏院的那段凄清唱低低响起：“……十年生死两茫茫，生也茫茫，死也茫茫……死也……茫茫。”

阿白把她往边拉，萧可抓他的手。好梦戛然而止，剩的那些，已经因为李珠的崩溃而崩溃，再不会往前而行。

那白净的手上，捧着一对充血的珠……

可即便如此，阿从也不会活了。

萧可全僵住，阿白也愣住了。

阿从更加窘迫的搓着手，不知如何是好，只是掩饰不住的兴。

李珠笑笑：“我嫌弃你什么？你不要嫌弃我才好。”

她俯跪在地上，血泪涌满眶，咙似已被人扼住，咯吱咯吱的声：“他死了……因为我死了……”

作者有话要说：

本章尚未读完,请击一页继续阅读---->>>

“我看见了，阿从的牌位……”

李珠不相信，阿从不是那人。等过了几日，她去了阿从家。

李珠有些失落，那这一个月得有多漫。

阿从面红耳赤，这留过学的人，真的不一样：“大、大小不嫌弃？”

萧可不知，但肯定不会是好事。正因如此，她忽然有些不敢答。

“阿爹讨厌阿从，可是有一天，何医生告诉他，阿从的睛很适合我……所以阿爹把他留在家里……就为了等九月天凉，好手术。阿从什么都不知，去医院等我，结果被人打。他们给他打了很多麻醉药……怕他突然醒来，拼命的注药……阿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……”

屋里的声音像带着哭腔：“你猜，我看见了什么……”

不好？”

萧可手心有汗，虽然她在师兄中是萧壮士，但是实战经验很少，以前都是跟同门师兄后面打酱油，现在却要她独当一面，不得不张：“李珠？李珠？”

九月的天，秋气。避开辣的天，手术不易发炎生菌。

“我戳瞎了自己的……”

李珠捧着那血珠，像在护着什么珍宝：“阿从……”

萧可蓦地一愣，李珠已经半张脸，双目垂血：“我手术成功那天，阿从手术失败……就这么死了。”

【角移植的历史科普】

梦境破裂，睁看去，又已经暗古屋。那怨气比起刚才来，更大，更慑人。

咔。

“我不知为什么阿爹要那事，他闻声赶来，把我抓了回去。我试过自杀，可都不成功。最后……”她的视线落在萧可的位置，嘴边漾起笑，伸手抬向那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