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韩成忍的额青暴,“你是鬼……本摔不痛。”
鬼娘眨眨,恍然:“对哦。”她笑看他,略有讨好的意思,“这碗药你喝了吧,我从医生那里偷来的,这样你脖就能好的快些了。”
——伤好了就赶吧。
韩成冷冷看她,一也不领,吐字:“。”
“……”鬼娘顿时气炸,“混!大灯泡!你以为你是谁,老娘从来没伺候过人,辛辛苦苦给你熬药你竟然还让老娘,你大爷!”
胖胖和大力忙拉住她:“再往前就要被太烧着了。”
“丫丫个呸,我呸呸呸!”
鬼娘骂骂咧咧,最后还是被他们拉走了。骂声越来越远,韩成耳总算清静了。见那屋檐还蹲着个小孩,动了动,没有说话。
“灯泡哥哥,鬼娘确实没照顾过人,她知错了,但不好意思说,你别气她了好不好?”
韩成看了看那小鬼,不过十岁左右的模样。对于早夭的孩童,他不忍心有敌意:“她是不是真心照顾我不知,但骂人倒很厉害。”
芽芽笑了笑:“鬼娘是副将,总是在军营里,嘴是刻薄。敌军很怕她,连这名字也是敌军送的。”他抱膝坐在那,慢吞吞说,“当年我们宋家抄家,其实鬼娘不用死的。因为狗皇帝很看重她,要她替老大的位置,可是她不肯,还把皇族骂了个遍。最后被狗皇帝杀了……”
韩成顿了顿,这回没有再说话。
“唔,她说自己是老大的副将,绝不会背叛他,也相信老大不会行刺圣上的事。那侍卫说如果你不肯指证,就将你一截一截剁来。”芽芽将膝抱的更,就算过了那么久,还是觉得很可怕,“他们从鬼娘的手指开始剁,一一……一寸一寸……直到她咽最后一气,也没背叛老大。”
他龇牙笑了笑:“别看她那么凶,其实心真的很好。”
韩成默然片刻,不知该如何作答,最后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芽芽说完往事,还有些,这一踉跄,就差往那光地带扑去。韩成疾手快,迅速离开凳,上前把他挡住:“小心。”
“谢谢。”芽芽抬看了看渐的日,说,“我得去喂小雅吃东西了,你继续在这等茅山吧。”
韩成见他蹦蹦走了,往里堂看去,隐约听见鬼娘骂他“王八羔,混账东西,呸呸呸”,听的他额青又在一一,师父说的没错,女人……果然不能惹啊。
“板板说以后大了,要去拜师茅山,你的小师弟,你答应了?”
行人来来往往,上岛的游客又突破新了,挤的不通的路实在难走,萧可索走荒凉的小巷。刚去没多久,挂在腰上的葫芦就传来阿白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