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他现在已经没有心去主意自己此刻的形象了。
“都是那个衣冠禽兽害的。也怪我,我昨晚就不该去喝酒,让那个畜生闯了家门,糟蹋了翠儿啊。”
容霜蹙眉问:“翠儿她被……糟蹋的?”
她还以为是翠儿错付了,让康宁远给骗去了,没想到竟还有。
“是啊。昨晚我们村王二家办喜事,全村的老少爷们儿全都去喝喜酒了,哪会想到康家那个小畜生竟不知从哪里些迷药,把翠儿迷之后,那丧尽天良的事。”一个鼻发青的汉一边鼻血,一边凑过来说。
刚说完,另一个就补充起来。
“翠儿是个多好的姑娘,我们都是看着她大的,向来注重名声,平日里端庄的很,发生了这事,她自然想不开,早上趁着她爹去煮早饭的时候,就吊死在了自家梁上。可怜呐。这不,乡里乡亲都觉得可惜,觉得不服气,这才来康家闹的。”
说完这些,村民们就又七嘴八的开始讨论起来,有几个说是直接去告官,把棺材再抬到衙门门去,又有人提担心,说康家有的是钱,只怕他们还没告到康宁远,自己就被关起来了。
吵闹声中,翠父站来,伤心绝的说:
“还是先让翠儿土为安吧,别再折腾孩了。”
“……”
有了翠父的叮嘱,众村民才停止了七嘴八,蔫儿蔫儿的抬起了棺木,垂丧气的离开了。
容霜看着翠父边走边泣的背影,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又追了上去,对翠父说:
“大叔,我认识几个法事的,说是要让死者在面走的顺畅些,需要亲属的发引路,你给我一些你的发丝儿,我让那几个人去给翠儿场法事,我也算对翠儿尽一尽心意,好歹相识一场。”
翠父激的对容霜弯了弯腰,忍住泪,从上生生了好几发给了容霜,容霜用自己的帕包好了之后,就放了袖,这才看着村民们渐行渐远。
又回看了一戒备森严的康府,容霜心中便有了计较。
若只是负心薄幸,她倒没法手,毕竟是儿女心事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但若是药谋害,有意糟蹋,她就绝不能姑息,天回,总要有个说法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