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节(2/4)

萧家人到得早，在贡院门的时候还没有人卷，但他们才等了不到一刻钟，萧澹就一脸平静地来了。

萧澹笑笑，“过了。”见萧桐的脸顿时有些臭，他又赶补充：“不过也才得了六分，且不论后的考试如何，反正解元是不可能了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怀英了太，为难极了。真的要把家里养了一条龙的事告诉萧澹？他过几天还有第二场考试呢，不会影响他正常发挥吧。

龙锡泞了脑袋，鼓着小脸：“他真要追问，那就直说呗。他可不像那见了龙就要跪地叩的人。”更有可能的是，萧澹为了防止节外生枝会把他给赶去，那小可凶了。

龙锡泞摇摇，低声：“我那会儿被妖给缠上了，自顾不暇，哪有神她。当时要不是翻江龙来帮忙挡住了妖致命的一击，我哪里还能回得来。”他一说起这个绪就低落了，不安地朝瓮里的翻江龙看了一，叹气：“欠了他这么大的人，以后都不好意思去抢他的地盘了。”

他居然还想着抢地盘的事，怀英顿时无语了。

“翻江龙什么时候能好？”怀英叹了气，看着瓮里的小泥鳅有些无奈，“上回你被法伤了，不是很快就恢复了么？对了，这几天你在哪里？”

萧澹开局大捷让一家人都欣喜不已，晚上萧爹甚至还提议说去酒楼里庆祝一番，被萧澹给劝住了，“这才第一场呢，值不得什么，这么急急忙忙地去庆祝，落到别人里，少不得说我们浮躁。倒不如让酒楼把饭菜送过来，我们在家里聚聚就是了。”

帖经和大义考得都是死记背的东西，一般能考中秀才的，对四书五经早已倒背如，所以第一场被淘汰极少。但这么多年科举来，这试题是一年比一年难，一年比一年生僻，能在第一场考试中获得满分的也越来越少。

不对啊，既然吃不吃都一样，那为什么龙锡泞成天喊着肚饿？怀英满腹狐疑地盯着龙锡泞看，他也总算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，脸上一红，摸摸肚笑了两声。怀英想了想，还是算了。

怀英也觉得萧澹说得有理，城里到都是来赶考的生员，今儿考得不好的大有人在，若是这会儿就咋咋呼呼地去庆祝，不定怎么扎人的呢。于是她也跟着劝了一番。萧爹被他们一说，也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，遂笑笑：“行，都听你们的。”

龙锡泞有些烦躁地摸了摸后脑勺，“他伤得有重，我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能好。这几天我一直躲着，直到我三哥的符送到了才来。”这丢人的事，他也就在怀英面前说说，换了别人，才不告诉他呢。

就在怀英纠结的心，萧澹第一场考试结束了。

萧桐一溜烟地冲过去迎接，笑：“看你这脸都知考得不错，可是一个卷的？”

这年，讨饭吃还真不容易。

“萧月盈……你真的没有见过她吗？”怀英想了想，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。对于萧月盈的失踪，怀英的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，虽说萧月盈手在先，可她到底罪不至死。虽说她的失踪并非龙锡泞所为，但到底还是跟他有关系的。

晚上一家人兴兴地吃了顿饭，把筷一放，萧澹就开始朝龙锡泞发难，犀利的目光朝他和怀英上扫了一遍，沉声：“你们两个跟我屋，我有话问你们。”

小孩嘴馋，吃东西不是什么大事，他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，何必为了这小事跟他吵架呢。倒是龙锡泞等了半天，没有等到意料中的责骂还有些意外，悄悄抬朝怀英看了几，以为她还在酝酿绪，直到确定她的确没有继续责骂的意思了，龙锡泞这才重重地呼了一气。

“才六分。”萧桐立刻兴起来，咧着嘴得意：“那白狼平日里于，我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呢，结果也才考了六分。对了，澹你得了几分？”

萧澹的脸上欣然的笑意，“我全写对了，得了十分。”整个考场，帖经得满分的也才三人，虽说这只是第一场，但多少在考官面前了脸，后的策、论只要不是太差，中举应该不成问题。

萧澹，：“今年的题并不难，就是有偏。上午的帖经还有人没过，都给急哭了。”

可是，怀英忽然想起萧澹曾经问过的话来，顿时就犯了难，想了想，还是把这事儿跟龙锡泞说了，又：“我大哥一定是起疑心了。我爹他躁，大大咧咧的，见你回来只会觉得兴，可我大哥心细如发，脑里想的事也多，一会儿他回来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，到时候到底要怎么回他才好。”

“那白狼呢？”萧桐疾声问：“他过了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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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爹有些诧异地问：“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和桐的面说么，还非要躲起来，神神秘秘的。”萧桐也跟着，：“我觉得你们三个怪怪的，是不是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