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锡言没好气地瞥了他一,小声嘲讽:“哎哟,没想到你还老实嘛。”杜蘅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了,不自在地咳了两声。他平日里可不是这样没主见的人,只是这事儿到底不寻常,而且龙锡泞跟怀英又有那么……亲近,杜蘅难免就想东想西。
杜蘅被他说得疙瘩都起来了,连声:“给我打住!你能别这么恶心不?”他们家好好的三公主,被龙锡言给说成个糟老,真是怪堵心的。
杜蘅又:“你再给我仔细说说,你怎么就觉得是萧家小姑娘呢。对了,她叫什么来着?”
“他去里了?”龙锡泞皱着眉,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。龙锡言有多懒没有谁比龙锡泞更清楚了,要不然,依着他的悟和聪明劲儿,明明比龙锡泞大了近千岁,修为却还有所不如。据龙锡泞所知,他这三哥在京城住了这么多年,就从来没有上过早朝,今儿这是太打西边来了?果然是很不对劲!
“什么叫估摸着?”杜蘅顿时就急了,“你就不能确定吗?”
杜蘅立刻眉开笑,“怀英,好名字。”
查你上,有我在呢,谁敢把你怎么样。那小氓敢欺负你,要他一条命算是轻的。换了是我,非得让他辈投胎变成猪。”
…………
“咳咳——”龙锡言顿时有些不自在,他昨儿一整天光顾着三公主的了,压儿就没想过什么黑斗篷的事儿,这会儿猛地被龙锡泞一问,顿时无言以对。“那个……还没查到消息,他突然冒来,京城里一动静也没有,我还真是不好查啊。”
龙锡言于是又端起瓷碗继续吃汤圆去了。一碗汤圆还没吃完,就听到外人禀告说龙家四公求见。龙锡言闻言一挑眉,倒也并不意外,“这么快就追过来了,消息还灵通。”
龙锡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,喝了甜酒汤,继续:“我又不是她亲哥,哪能确定,也就是猜一猜。你上回见了她,不是也说那小姑娘俏俏的看着顺?这就是缘分嘛。”他见杜蘅还在斜瞪他,终于无奈地放了手里的瓷碗,:“她上气息收敛得一丝不剩,不然,五郎早就发现不对劲了。反正我是看不来,要不,还是你亲自去瞧瞧。”
“你说那个啊,”杜蘅淡淡地回:“是天界有个神仙私自凡,闹了儿来,我让你大哥到打听来着。不过你放心,萧家跟这事儿没关系。”他到底是天帝之,摆架是基本功,装腔作势起来还是能糊人的。
杜蘅反而有些张起来,小声问:“怎么办?这事儿要不要跟五郎说?”
“怀英。”
龙锡泞将信将疑地看了他半晌,问:“真的?我怎么觉得你们俩有什么重要的事在瞒着我?”他旋即又把火力对准了龙锡言,:“昨儿那个黑斗篷是什么人,三哥心里可有数了?我虽然不曾与他过手,可总觉那人不可测。”
怀英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个白,把人给赶走了。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龙锡泞越想越觉得奇怪,琢磨了好一会儿,索径直往皇方向去了——他脆去找杜蘅!
“嗯。”龙锡言不急不慢地端着小瓷碗吃了玉汤圆,随回:“我估摸着就是她了。”
就他们俩说话的工夫,龙锡泞已经快步冲了屋,瞅见他三哥和杜蘅都在,他也不拐弯抹角了,径直开问:“是杜蘅大哥让我三哥去萧家问昨儿的事么?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的,还特意避着我?”
龙锡言一脸无语地看着他,实在看不这个名字到底好在哪里。杜蘅见他半天不说话,又:“你怎么哑了,赶说话呀。你怎么就知怀英我们家三丫?”
“你说谁?萧家的那个小姑娘?就是上次在庙里见过的,跟你们家五郎在一起的那个?”杜蘅有儿乎,摁了摁角,又甩了甩脑袋,:“你再说清楚些,我这会儿脑有,不大能反应得过来。”
“至于我三哥这边,你也别想太多,早些歇着就是。明儿我亲自去问他,他断不至于再瞒着我。”龙锡泞说罢,忽然眨了眨睛,涎着脸凑过来,一脸期待地问:“你真不要我陪你睡么?这天多冷,而且,外风又大,呼呼地叫,听着心里多寒碜,还是我陪着你比较好。”
可是,他急急忙忙地跑去里什么?难不成,昨儿晚上去萧家的事,还是杜蘅指使的?可杜蘅打听这些事什么?
怀英:“……”
“那屋里就俩姑娘,一个怀英,一个是京兆尹衙门推官孟垚的妹妹,那小姑娘后来我也见着了,乃纯之,虚弱、邪气侵,若不是五郎去得及时,恐怕这会儿连命都没了。她若是三公主,那些但凡对你有不轨之心,恐怕立刻就没了命,还能等到现在?当然,剩还有俩男人,一个是萧翎,一个是孟府老家,胡发都白了一半,你若是以为他们俩是你三妹妹那也成,反正不是我妹……”
龙锡泞果然信守诺言,第二日大清早便去了国师府找他三哥问话,不想才府门,就被告知说国师大人已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