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英大概有明白那颗药是什么用的了,大概就等同于现代的吐真剂,不过副作用比较,问完就彻底变傻——看来就算是神仙,也不是万能的。
其实要真依着龙锡泞的想法,最好是把怀英接到国师府去,里里外外几十层守着,不说韶承,就算铃喜到了,一时半会儿也不怕她。可他也知怀英压儿就不会答应,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危险,依旧把自己当萧家的小女儿。当然,这样也好,起码,她没有半芥就接受了自己的份,这倒是让龙锡言意外的。
“那妖女虽然说得也不清不楚,不过可以确定他们俩的确认识,他们好像……曾经幽会过。”龙锡言了额有些疼,这些消息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劲爆,不过当年的有些事也就可以解释得通了,难怪铃喜那个大能在天界如无人之境,原来并非是她本领通天,而是因为有。
相比起什么也不记得的怀英来说,杜蘅反而更加难以接受这个事实,虽然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,但怀英却能明显觉到他的心很低落。龙锡泞则一脸关切地看着怀英,小声地劝她,“就算是韶承也没有什么可怕的,以前我们都被他骗了,现在既然心里有了数,自然不用担心他再掀起什么风浪来。别说铃喜那个大还封印在万之渊,就算她还活着,我们也不怕她。”
于这般失态。她朝龙锡泞了个询问的,龙锡泞低低地叹了起,凑到他耳边小声:“是杜蘅的堂兄。”
杜蘅这回没有再质疑,他心里清楚,如果不是又确切的证据,龙锡言绝不会随便那他来开玩笑。可是韶承——杜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那是他自幼一起大的玩伴,是他尊敬和崇拜的兄,是那个永远都乐呵呵的朋友,他怎么会变成这样。
“既然知那韶承是幕后主使,为何不去直接找他?”怀英到底懵懂,傻乎乎地问。
杜蘅了一气,努力地让自己的心平复来,过了半晌,才低声问:“韶承和铃喜有关系?”
怀英愈发地疑惑了,“不是有那妖女的供?”若是能证实当年之事乃她一手陷害,那她被贬一案岂不就落石,便是天帝私底留一手,也便有可原了。
这个问题杜蘅很快替她问了来,可惜的是,龙锡言却有些无奈地摇了摇,苦笑:“连那妖女也不清楚,只说是韶承吩咐的,让她把怀英带回去。”
“不过怀英你也别担心,既然晓得是韶承在背后捣鬼,我们便会小心提防着。先前他敌暗我明时他也不曾得手,更何况是现在。至于铃喜,她还被封印在万之渊,也就是些不成的小喽啰在到闯祸,不值得一提。”龙锡言嘴里这么安着,其实却是有些疼。毕竟,只有千日贼的,哪有千日防贼的,谁也说不好哪一天会突然被他们钻了空。唯今之计,只有赶找韶承陷害怀英的证据来,把这案了结了这才能安心。
至于韶承为什么要这么,这并不难猜。天界与凡间一样,同样有争权夺利、尔虞我诈。韶承的父亲是先帝,原本这天帝之位该由他来继承,岂料他修炼飞升时为天雷所伤,数千年未曾好转,这天帝之位才落在了杜蘅父亲的上。于韶承而言,恐怕是心有不甘吧。
杜蘅叹了气,耐着柔声回:“我们毕竟半证据也没有,这么急急忙忙地去找他质问,他不仅不会承认,反而可能反咬一,毕竟,你当初凡时是被除了仙的,而今陡然恢复,天界众神恐怕会质疑父王以权谋私,日后我们行事也多有顾忌。”
这回连怀英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。虽然是堂兄,可是,这样也叫兄弟阋墙吧。真要算起来,那个韶承也是她的堂兄,可为什么会这么残忍的事来?
杜蘅无奈地苦笑,朝龙锡言看了一。龙锡言也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两声,小声解释:“那个……那妖女敬酒不吃吃罚酒,问了半天她也不肯张嘴,所以,就赏了她一颗失魂丹。这会儿……估计已经傻了。”
怀英倒是不怎么害怕,她毕竟没有亲经历过当年的三界之,也不曾亲见过铃喜的本事,不她再怎么厉害,终归是被封印了?她唯一疑惑的只是,为什么她们会冲着自己来。她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,除了仙更纯,修炼得速度快了些之外,还有什么地方值得韶承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朝她手?
杜蘅啰啰嗦嗦地叮嘱了怀英半天,什么不要随便门,什么去哪里都要叫上五郎。怀英从来不知原来在上的皇帝陛也会有这么啰嗦的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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