椒树旁边有个坑,是过冬时储藏萝卜白菜的,到这时节里面的菜都早就吃完了,坑却一直没填上。坑边上有一堆土,麦冬嫌自己太矮摘不到树的椒,就站在那堆土上。
忽然变得更闷了,压抑地像是不过气来。
麦冬被雷声吓得一个哆嗦,又晃了一,瞬间觉得天旋地转,恍惚间好像有滴到上,冰凉的,很大颗。
本就站得不稳,一个嚏打来,麦冬脚一,一晃,看就要跌倒在坑里。她意识得要用手抓椒树,快抓住时才想起椒树满是刺,赶把手缩回来。
没有妈妈,没有,没有小山村,也没有菜园……
“唔……”麦冬捂脸,无奈只能艰难地伸手,弱弱地将咕噜往侧推了一把。还好咕噜没有反抗,顺着麦冬的动作顺势了来,然后又迅速蹭到麦冬脑袋旁边,“咕咕”地叫着。
她这样想着,就闭上了,任由斜斜坠。
“咕?”咕噜睁大睛看着麦冬,倒是没再蹦跶,可那小蹄还是牢牢踩在麦冬上,丝毫没有动弹的念。
麦冬一手挎着篮,一手仔细地寻找着红透的椒。
只是这一抬手麦冬才发现,她上居然像盖被一样盖了厚厚一层叶。
夏季是蔬菜旺季,此时的菜园一片披红挂绿,各蔬果挂满了枝。
三辣椒各摘了一把,又用小铲掘了几棵葱,转就是那颗两米多的椒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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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视线渐渐移,便对上了那个正趴在她睡得正香的小东西。
天边忽然响起一声炸雷,将被乌云笼罩地有些晦暗的天映地一亮白。
原来真的是梦啊……一切一切,都是梦,是她穿越前经历的、梦都想回去的景。
她撑手起,叶便“哗啦啦”地往掉,在她边堆成一堆,甚至把咕噜都给埋住了。
咦,更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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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哟!哟!”
咕噜奋力从叶堆里挣扎来,冒,又冲着麦冬“哟哟”地叫。
它不停地快地叫着,小踩在麦冬上不停蹦跶。
——倒就倒吧,反正坑底都是土摔不疼,大不了脏衣服被妈妈骂一顿。
咕噜虽小,可也有个三四斤,这么一个三四斤重的球在她上蹦跶,麦冬只觉得骨都被踩得一颤一颤地。
“哟!”似乎是听到麦冬的/,咕噜很快惊醒,一个爬了起来,黑黑的大睛对上她的视线,里面满满的喜。
家的菜园就在西边山前,离家不过几分钟路程,就是中间隔了片杂树林,不能从家门一望到菜园。
麦冬脚步轻快地在茄垄里钻来钻去,不一会儿就摘了四个圆的大茄。
家了三辣椒,厚微甜的青椒,条状辛辣的线椒,还有个小小却最辣的“望天吼”,望天吼是这儿的方言俗称,其实就是市场上的朝天椒,麦冬觉得这俗称生动有趣,也就一直跟着爷爷这么叫了。
“咕……咳……咕噜你先去……”她张嘴说话,才发现咙涩的厉害,也很虚弱无力。
她这才觉到有沉沉的压迫,不是心理因素,而是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躺在上面。
她睁开睛,视线从一片黑暗到模模糊糊,许久才终于看清前的东西,耳边的声音也渐渐清晰。空气中满是刚过雨的气息,弥漫着青草和树叶和泥土的味。耳边只有风树叶声和偶尔几声鸟啼。睛渐渐聚焦后便看到是一棵枝繁叶茂,关键是以前从未见过,也绝不该现在家那个小山村的陌生大树。不远就是那块差将她砸成泥的石,上面沾满了半的泥和被碾碎的草木残骸。再没有那样恐怖的威势,就那么安静地带着,看上去丝毫没有威胁。
这棵椒是去年移植的,今年才开始结果。绿叶掩映间,一簇簇表糙的小果实挂在枝,青的居多,但也有已经微微变红的,还有的荚已经裂开,里面黑光的,这就是完全成熟的了。
“阿嚏!”
离得太近,椒的味有些呛。摘了几把后,麦冬不禁拿手去鼻,却忘了那手刚刚摸过椒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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