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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伙计别的不怕,就怕掌柜克扣月钱,自然起得那叫一个快。然后就是乒乒乓乓的准备开门了,不过说实在的也不用开门了……这门昨晚都给二当家一群人给撞来了,连门都没了还开什么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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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云平这会儿老早吃完了在和樊川说着什么,并没有注意到餐桌上的事儿。但是荀秀是个细心的母亲,裴盈盈的变化自然瞒不过她,但她并不说什么只是心里暗叹:女大不中留啊!
她搬了个板凳坐在门,看着太一的冒脑门来。直到太整个来了,客栈里才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来。
荀秀心里笑了声,面上却还是一派平静的样:“人家早就吃完了,只不过那时候你还在睡觉罢了,懒姑娘!”最后三个字稍稍拖,带了一调侃一嗔。
荀秀看了看自家女儿,伸手就给了她一:“看什么呢,快吃饭!”
没睡好这事儿倒也不能怪她。昨夜里客栈里人多得很,楼上客房又不多,于是每间客房得挤好几个人。裴盈盈对此十分不适应,直到半夜才迷迷瞪瞪的睡着了。她觉得自己简直是才闭上就被叫起来了,这会儿自然是困得很。
“啊……欠……”她掩着嘴又打了一个哈欠,然后神一转就看到坐在门边上背脊的影,动作便不由的顿了一。
这厢荀秀母女两个都是心绪迭起,那厢裴云平则是在安樊川。毕竟自家心腹属为了给自己办事儿都伤成这样了,领导的能不表示表示吗?表示一番后,他拍拍樊川的肩膀示意:好好!跟着老夫有吃!
这会儿天才亮了没多久,太还没来。外的雨昨夜就停了,现空气都是漉漉的十分清新。一丝丝的凉风从外窜来,将她的袍脚卷起。衣袂飘飞间,很有晋时乌衣弟的意态风。
秀气的眉皱起来,裴盈盈嘟着嘴:“什么嘛,人家累了啊!”她话音顿了顿,有些言又止的张了张嘴,随即抿了抿嘴把碗里的粥喝完了。
“哦……”裴盈盈眯着睛应了一声,一副还没睡醒的样。
那掌柜张着嘴眨了眨睛,扯着嗓对着后院吼了声:“都给我起来了!月钱还要不要了!”然后回过来笑眯眯地说:“我这群伙计就是懒,早饭还得再等一会儿啊!”
“诶哟,卫少侠你起这么早啊?”
纪启顺抿嘴笑了笑:“不急。”
过了没一会儿,就听到有人在后诧异的喊了声:“这……诶哟,客官您怎么起这么早啊?”
大约是因为昨夜睡得并不好今天起得又早,裴盈盈一边舀粥一边哈欠连天,伸手抹了抹的睛嘟囔着抱怨了一句:“真累死了!”
等了没一会儿,早上的粥就煮好了,这会儿别的客人都还没起呢,纪启顺一个人慢吞吞的就着小菜吃完了粥,又等了好一会才见裴云平一家人从楼上来。
纪启顺还是那句话:“习惯了。”
裴盈盈看到母亲的神,只觉得自己的心事仿佛无所遁形一般,于是有些心虚的埋脑袋吃了一粥,一边还轻声嘟囔:“这不吃呢……”
偷偷抬起瞄了瞄荀秀的脸,她试探:“娘啊,卫公怎么不来吃饭啊?”
负在背后。她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梳髻,而是将发松松的编成辫垂在腰后。一则是她年纪小,还没到弱冠之年呢;二则是……男发髻她也不会梳啊!
荀秀给她加了一筷酱菜:“好好吃饭,一会儿半路上饿了那可只能嚼馒了!”
回一看原来是客栈的掌柜,也亏得他能睡到现在才起,昨晚上他的损失可不小啊!纪启顺看了他一:“习惯了。”
话毕,她坐回小板凳上,扬着颌眺望淡蓝的天空,心里想的是:“虞山论剑,看看也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