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帝一皱眉,斥:“什么话!你要什么我不能给?就是你要大魏的江山!我也可以考虑一二的!要什么就直说,别动不动就走的!你是我大魏的公主,的是民之膏粱,用的是皇家供奉!谁都能走,独你不可走!”
纪启顺也皱起了眉,:“我志在大,如何能在俗世久留?这次回来本就是柳先生的嘱咐罢了,若非先生屡屡叮嘱我又如何会这么的一段时间呢?”
那语气活像是在说“今天我们吃炒青菜。”
纪启顺看着金王满面惊惧的被人拖去,虽然给那些死去的报了仇,但却也并不觉得快意。
魏帝笑眯眯的,:“拖去斩了吧。”
雾中有阵阵杀伐声、有女哭泣声、有刀剑相撞声、有隐隐的歌唱声。
纪启顺沉许久,徐徐开:“倒也没别的什么想要的,只是放心不贵嫔和六弟。”
不知脚的路通向何方,也不知自己所行走的方向又是什么。
她似乎沉浸在了一片迷雾中,前后左右皆是白蒙蒙一片。
这会儿魏帝正在鼓励几个小伙儿,中心思想就是——这段时间你们得不错,等到回了东都定会狠狠地赏你们的。要钱有钱,要权有权。你们现在就好好跟着你们殿,亏待不了你们的!
这才终于觉得不对,心中苦:难这里本就没人?
金王心里又是咯噔一,听了纪启顺的自称他自然明白刚刚的声音乃是魏帝的了。
魏帝笑呵呵的:“那若是你,怎么置他?”
他就这样唾沫四溅的说了好久,直至发现自始至终都没人理他。
几个小伙儿一一谢了赏,又听魏帝对纪启顺:“你第一次征战就能有这样的战果是非常不易的,可有什么想要的么?”
纪启顺抿嘴笑了笑,有些漫不经心:“不敢瞒父亲,待此间事了,我便要走了。”
随后又听纪启顺终于开了:“女儿以为,不可信。”
商少羽等四个小伙儿低着脑袋站在纪启顺后装石人,心里却都是一抖,暗:怪说父女相像呢,这气怎么看都和纪启顺像得很。
纪启顺皱起的眉不自觉的皱得更,她心中反反复复的琢着魏帝所问的那句话“大到底是什么?”
金王终于听明白了,这是要他的命啊!
金王心里咯噔一,他知这不是纪启顺的声音。
纪启顺毫不犹豫的回答:“自然是斩草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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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要开求饶时,嘴里便又被了布团。
便连珠炮似得张了。却也没说什么别的,不过就是说些年年贡的话罢了,不过是希望纪启顺看在这些金银财宝的份上饶他一命。
魏帝笑:“有什么不放心的,你难还护不住她娘俩?”
开玩笑!难还能放了这个导致她许多死去的罪魁祸首不成?
就在他这样猜测的时候,一沉稳磁的嗓音忽的在屋里响起:“他说得倒是诱人却不知你是怎么想的?”
魏帝不怒反笑,讥诮:“也罢!你倒是说说看,那劳什大到底是个什么东西,竟叫你这样恋恋不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