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分手,以后别特么别来找我!”然后拿起包包夺门而。
男孩呆坐了半晌,猛地扭喊:“服务员,还不结账!喜看闹是不?”
好好的杯被他们打碎了,地毯上椅上全是咖啡,最后人家还把我们服务员当气筒。我和小慧对视一,心照不宣玩起双簧,报了个变态的赔偿价格。
看样男孩不缺钱,也不眨扔赔偿费后扬而去。
正拿着扫帚收拾残局,有人问:“客人打碎,杯?”
扭一看,对上了一双邃的淡绿睛,忙:“是的,已经让客人赔偿了。”
他蹲□,小心将靛蓝的杯碟碎片一片一片捡起:“这是丽挑的杯,”他表严肃,眉锁,“以后,冒失的客人,给他们,用白杯。”
丽是他妻的名字。
怎么能看客人冒不冒失呢?我暗暗犯嘀咕,但还是答:“好的,雪。”
雪觉得叫“老板”太过生分,所以让ve员工全直呼他的中文名,还依照俄罗斯不喊姓的习惯,只让我们喊他的名。
收拾好残局,雪到后厨巡视,小慧将剩余的材料送回仓库,我一个人留在店堂。今晚生意不太好,那对侣走了以后只来了两个客人,他们没什么,随便坐坐就走了。送走这两个客人,我关上门一回,忽然看见一个女人坐在橱旁那个最昏暗的位置上。一袭真丝抹白裙,黝黑的卷发如瀑地倾泻在肩。微微垂,不知在想什么。
她什么时候来的?
我了一冷气,因为十月的晚上天气很冷,一条单薄的裙显然不能御寒。拿起菜单,我朝她走去。还没走到跟前,又吃了一惊。她的脚上穿着一双断了跟的红跟鞋,鞋和白皙的脚掌上沾满了泥浆。
盯着客人看很不礼貌,我将菜单放到她面前:“小,请您餐。”
她抬看着我,似乎有些惊讶,眉目在暗红吊灯的映照清秀如画。
这时,雪在柜台喊:“白,过来。”